看到他的回复,我眯了眯眼,转头看向刘大洪,“刘叔,我孟叔刚刚伤到的?”
刘大洪点头,“刚刚宋先生过来看他,他就说要去上厕所,没出来么,宋先生也说肚子痛,就出去了。”
“哪晓得宋先生还没回来,他就摔咯。”
刘大洪不住叹气,我却别开了眼。
宋之宏刚出去,就摔了,还让护士医生重新过来缝合伤口,这怎么看,都不太正常啊。
谁受伤了不好好养伤会摔倒?更何况,那厕所里压根就没什么尖锐的东西,更不可能划破他的缝合线后还能把伤口给弄大了。
孟叔,你到底要做什么?
“哟,丫头你也来了?”宋之宏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他笑了笑,“好久不见了哈,你来,哦我忘了,孟涛是你叔来着,他受伤了你肯定要过来的。”
“你来干什么?”我抬眸问道,“我记得你跟孟叔好像没什么交情吧?”
“那话不能这么说,我好歹也需要经常跟殡仪馆打交道的,来这里也很正常嘛!”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医生走了出来,我起身道:“我,我是他侄女,医生我叔现在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医生摇头,“伤口撕裂,感染了,有点严重。不过现在已经处理好了,只是跟你们说一声,这段时间不要碰水,他要是想洗澡,用保鲜膜,或者是那种专用的防水贴贴好再洗。”
医生又嘱咐了几句防护的要点才离开。
宋之宏一脸懵,“咋回事?我就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孟先生的伤口就撕裂了?”
闻言,我冷哼一声,道:“是啊,指不定就是你来了之后才遭的,你身上自带霉运!”
“唉你这公报私仇是不是!是不是!我哪里霉了?我昨儿买刮刮乐还中了两百块唉!”
“哦。”
我推开房门进去,看到躺在、脸色惨白的孟涛时,心情莫名。
“孟叔,你还好吧?”我皱眉道似,“怎么好端端的就把伤口……肯定是他们的设施有问题!”
孟涛摇摇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也不是,不过就是个小意外,现在也没事了。不用担心。”
“好吧,我今天给你们炖了排骨。”我把饭盒摆在桌上,“刘叔你也来吃一点,我带了两人的份。”
“哎哟正好正好!”刘大洪连忙过来,“我早上吃了点面,这会儿饿得慌。”
我把碗筷拿出来,给两人添了饭,看到还站在一旁的宋之宏时,翻了个白眼,“你还不走?”
宋之宏冷笑一声,“走什么?我又不吃你的东西。再说,我是来看孟先生的,跟你有啥关系?”
说着,他的视线就落到了孟涛身上。
我蹙眉,转头问孟涛:“孟叔,他咋知道你在这儿的?”
孟涛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是你……”
“我?”我笑了,孟涛还怀疑起我来了。
“我跟他说这个干啥?您不是一直都不待见他。”
宋之宏适时开口道:“孟先生,不用扯上别人,我就是来看看,师父说您这几日有血光之灾,我寻思您向来平安,不该有灾,就算了一下,还在楼下问了,才知道您真的住院了。”
他说着两手一摊,“说实话,我还以为师父是错的。”
孟涛是哼笑一声,“难为你师父还算到我头上来了。”
“哦,倒也不是,他只是算虞音的,谁晓得顺带算的时候把你也给拉进去了。”
然孟涛突然激动起来,他撑起上半身,“你算虞音?你们算虞音干什么!你们又想做什么!”
“孟叔孟叔,别激动别激动。”我忙上前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们算不出什么的,您别担心。”
孟涛咬牙,“我早就说过,让你离他们远一点你不听!现在好了,人家直接算到你头上去了!”
我一愣,孟涛担忧的样子不似作假,可这不太对劲啊。
“孟叔,我没……”我话还没说完,又被孟涛打断了。
“你的生辰八字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不能说!你怎么就不听呢!”
我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八字啊。”
孟涛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张着嘴,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我无辜的看着他:“孟叔,我都不知道的东西,我怎么说啊。”
他动了动嘴唇,半晌才说:“是,我给忘了。”
“孟先生不用这么激动,没有八字,我师父也不是只能靠八字来起卦。”宋之宏扯着嘴角笑了笑,“不过我们也没有要害虞音的意思,只是正好有些事情要找她帮忙,想看看她最近是不是很忙。”
“你起卦就为了算这个?”孟涛嘲讽道,“谁知道是真是假!”
“不管真假,总归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