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苍白得不行。
我瞥了他一眼,又走到屋檐下。
烈日灼烤之下,纸人已经干了不少。
一手端着研钵,一手握着毛笔,从纸人的头部开始,一点点的往下画着符咒。
一笔落下,都能看到一闪而过的荧光。
那融化的细沙落在符纸上时,又瞬间变成了更为细腻的粉末,完全附着在复制上,荧光闪闪。
整个符文一气呵成,方才还全是黄色的纸人身上出现了一个同等大小的替身符文。
我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又在背面画了同样的符文,接着又换了小一点的毛笔,将整个纸人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全都画满了符文。
直到剩下最后一点墨汁时,我才画了五官,但留出了眼睛的位置。
通体黄色的纸人身上满是暗红色符文,瞧着要怎么诡异就怎么诡异。
在画完后,纸人也彻底干了。
我拎着纸人进屋,放在了皮包骨身边。
“我靠!你把他……这,这是什么玩意儿?”皮包骨装好自己的眼珠子,“你这是纸人?”
“嗯哼。”我把研钵和毛笔都放在了神龛的另一边,拜了拜,“老祖宗,小徒第一次干这种活路,您行行好,让我成功呗!”
说完,我又从神龛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线香,一边点燃,一边说:“要是这次成了,我保证亲手给您搓香要得不!”
香成功点燃,我摇了摇,灭掉上面的火,才插到了香炉前。
“这一只就当做孝敬您老人家的了!”
我紧紧盯着那香烟,看着它一点点的往上,偏向老祖宗的方向,瞬间松了口气。
“好了!您答应了哈!我去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