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么,我就送你去院子里。”
皮包骨登时长大了嘴。
我勾了勾唇,走到屋子里。
每年中元节,师父都会写不少封包,连着纸钱都是师父从香烛店买来黄纸后自己打的。
今年,得我来了。
“师父,您说您走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把纸钱打了再走呢。”我撑着下巴坐在沙发上,看着照片里的彩色小老头。
“这会儿我得多省心啊。”
小老头不说话,只看着我笑。
我也笑了笑,抬手捂住眼睛,靠在沙发上,“算了,也算是,我亲自给你打的了,说不定在下面更值钱呢。”
喵呜~
“嗯,知道,明天再去。”
我起身,给虞乐填了点猫粮和水,又走到外面。
皮包骨蹲坐在屋檐下,本来就丑的脸此时皱巴巴的,看上去更丑了。
我皱眉,脚尖踹了他一下,“想好了没?”
“想好了。”皮包骨语气恹恹的,“我留在这里,只要您别把我丢到后院,怎么都成。”
我点头,“行,为了检验你投诚是否出自真心,跟我说说你之前的那个主子。”
能布局二十几年,只为了窃取一个当时还是孩子的马永富的气运,这人的心机得何其深沉?
“他,不好说。”皮包骨摇了摇头,“那个人,我也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不过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年轻。”
“年轻?”
“啊,我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准确来说,是我们五个都不知道。但有意识的时候,脑子里就出现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想想,我们应该只是借用了那五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