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禁锢住,可一回头,刚刚还悬挂在窗边的脑袋不见了!
“出来!”
桀桀桀。
“结你妈个头!”
一手拎着无头身体,一手捏着符纸,“再不出来老子弄死你!”
笑声陡然消失,耳边却刮起一阵风。
呼——
我一拳砸过去,拳头砸空,跟那脑袋面对面。
脑袋的嘴角咧开,越咧越大,直接到了耳后根去,牙齿突然变得尖利,闪着寒光。
“吓我是吧?嗯,吓我!”
直接抓住那脑袋的头发,几张符纸狠狠的贴了上去。
“让你吓老子,让你吓!今天不把你裹成个球老子就不姓虞!”
符纸直接将整个脑袋都包裹起来,看上去总算顺眼了许多。
我松了口气,抹去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又将尸体绑在沙发上,拎着脑袋往另一个屋子去。
踹开门,马永富正躺在床上。
他双眼紧闭,眼眶凹陷,像极了陈发后面那几天的时候。
他的印堂一片乌黑,但凡再来晚一点,这人身上的精气被那东西吸干,就等于死了。
“还好来得及时。”
走到床边,我抬手狠狠给了马永富几巴掌,“起来了!”
“唔,什么?”
马永富迷茫的睁开眼,看到我时双眼一瞪,“虞,虞小姐?”
见人起了,我问:“你咋回事?”
“我,我不知道啊,我不是还在桐桥吗?”
他一脸迷茫:“我昨晚还去了趟特处所,后来太晚了说回家,回家,唉,我在家?”
这人显然根本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看了眼他依旧包扎着的手掌,我偏头问:“马永富,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杀了几个人?”
方才迷茫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马永富又一次迷茫起来。
“不是,虞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端端的怎么会杀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