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包,里面是我随身携带的各种工具,包括针线盒。
我蹲在那三人面前,将他们各自的肠肠肚肚分清楚,装了回去。
呕!
耳边时不时传来是钱多多干呕的声音,就是宋之宏也忍不住转身走了出去。
倒是孙诚和闫老一直守着。
换了一双干净的手套,我盯着针孔,将线头一点点穿过去,“孙队长,闫老先生,一直盯着,是怕我把人吃了?”
“鱼丫头,说话注意点!”闫老语气不好,“死者为大!莫要得罪了人!”
“闫老,这人应该不是你师弟吧?”我转头看他,“你师弟应该是那个,被符纸镇压的那个?你镇压的?”
本就是随口猜测,却不想闫老的脸色一变。
啊,还真是他动的手?
我瞥了他一眼,快速把三人被破开的胸膛全都缝合好。
剪断线头,我将针丢到了铁盒里,里面全是我用过的针。
这时,孟涛也上来了。
一进门,他就说:“这么重的血腥味,这是死了几……我去?”
他愣在三具尸体前,“这,这仨都没了?”
在他的视角里,这三人方才还在他面前说话,结果转眼就躺下了。
我摊手,“嗯,先装着,抬下去吧。”
说着我看向孙诚,“孙队长,是直接送去火化,还是送到你们特处所?”
“火化!”孙诚想也不想的直接说。
我有些惊讶,“不需要通知家人?”
孙诚摇头,“这是我们的特权。”
他抬眸看着我:“只要是跟这类事相关的人,最后的处决由我们决定。”
“行,那就直接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