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相好?”
“娘,您最好了,怎么可能欺负未来儿媳妇呢。”赵衻说着,还给了赵恒一个眼神,让他帮忙劝劝老娘。
可惜赵恒不仅装作没看见,还火上浇油,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唉,都说女大不中留,现在看来,这儿子一旦长大成人,也是留不住的。”
“妾身瞧着也是。”刘婉一脸不满道,望向赵衻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埋怨,吓得赵衻赶紧低头,不敢再开口说话,免得情况变得更加不妙。
毕竟婆媳之间,自古以来便罕见有和睦的。
当然,这也正常,毕竟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无非就是丈夫和孩子,突然间冒出一个陌生女人,将她们辛苦养育大的儿子给抢走了,这份敌意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化解的。
这个时候,儿媳妇在婆婆眼里的第一印象就变得非常重要了。
如果第一印象好,那么作为婆婆的,心中那份敌意倒是会稍微减少几分,可反过来,如果第一印象不佳,那么以后可就有得闹腾了。
到时候,儿子夹在老娘和媳妇之间,那可真是左右为难。
刘婉哼了一声,微微转头看向赵盼儿:“抬起头来。”
得知刘婉的身份,赵盼儿此时可谓如履薄冰,规规矩矩地垂首站在赵衻身边,她总算是知道刘婉之前的不满目光因何而起了。
有一说一,要是她自己的儿子,找了一个与她相同出生的女子,她也同样会不满。
现在听到刘婉这么说,赵盼儿赶忙抬起头,低眉顺眼,尽可能表露乖顺之色,希望能借此化解心爱之人母亲心中的那份敌意。
一时间,整个雅间中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在刘婉没有再开口之前,赵盼儿根本不敢贸然说话,只能像一件货物似的任由刘婉打量。
此时的赵盼儿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想要瞅瞅瞧瞧身边的赵衻,从赵衻眼眸中获得几分鼓励,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敢抬头,只是屏着呼吸,一副低眉顺目之色,静静地站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刘婉终于开口了。
“当真是一个美人呐,难怪能将你小子迷的晕头转向。”刘婉说着,看着赵盼儿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羡慕,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嫉妒,毕竟赵盼儿那如润玉般的皓白肌肤,实在让已经年过四旬的她心生羡慕。
赵恒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是难得的美人,这臭小子眼光跟朕一样好,不愧是朕的儿子。”
刘婉闻言,轻哼了一声,问赵盼儿道:“多大了?”
这话让赵盼儿松了口气,只见她盈盈向刘婉行了一礼,拘谨地回道:“回娘娘,民女今年二十有三。”
赵衻也趁势开口,一脸讨好的笑道:“娘,我今年二十,她比我大三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我……”
话没说完,刘婉就冷着脸打断道:“我让你说话了吗?”
赵衻无奈,喊了一声赵恒。
“父皇。”
“你别叫我,这事我可不管。”赵恒一副事不关己吃瓜看戏的样子:“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今日我就是陪你母后出来散散心的。”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总算有一个站在自己一方,刘婉的心情好了一些:“听说你有婚约在身?”
“早些时候,韩王殿下帮民女拿到了退婚书。”
对于刘婉知道这些事,赵盼儿并不意外,毕竟堂堂一国之母,想要查清她的情况实在太容易了。
刘婉点点头,转头看向赵衻:“你带你父皇出去逛一逛,本宫与掌柜娘子说说私房话。”
“娘……”
刘婉一瞪眼:“嗯?”
见赵恒都站了起来,赵衻只得一脸无奈地带着皇帝老爹出了雅间。
至于随行而来人,除了刘婉的贴身宫女之外,其他人也跟着退了出来。
赵衻回头看了眼关上的门,埋怨道:“父皇,您说话不算话。”
“朕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朕可没有反对你娶她为妻,是你母后要来见见她,朕只是陪她出来走走而已。”赵恒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好了,你母后有分寸,不会对她如何的,带朕四处转转,这些年一直在宫里,都没有好好看看东京城。”
“双喜,你留下候着。”
赵衻吩咐一句,带着赵恒下楼离开了茶坊。
马行街还是挺热闹的,久居深宫的赵恒对什么都很好奇,也颇为感慨,毕竟自从当了皇帝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闲逛过东京城了。
只是逛了一会,就被马贩子哄着掏钱买了匹马。
骑在马上,看着来往的行人,赵恒突然道:“你说此时去封禅,朝堂上会反对吗?”
牵着马的赵衻脚步一顿:“您怎么又想起封禅了?”
当年澶渊之盟签订后,赵恒就提过一次封禅,只不过当时七岁的赵衻坚决反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