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明白了,从儋州刺杀失败,滕梓荆入他的车队之后,太子或者是其他人,恐怕就已经在为这一刻做准备了。
李承乾回到位置上坐下:“念你诗才,我可以留你性命。”
范闲张嘴,却被李承宗抢先了一步。
“太子殿下,欺君之罪,不是你说留就留的,陛下要留他性命,他才可活。”
“多谢三弟提醒,倒是我失言了。”
“不客气,而且范闲是否欺君,还得再等等。”
“三弟方才不也同意范闲欺君?”李承乾有点懵。
“太子殿下不要急,再等等。”
“等什么?”范闲问。
李承宗并未回答,反问道:“欺君两个字,最重要的是哪个字?”
“欺。”
按照现代人的思维自然欺骗没错,毕竟没有欺骗就没有欺君一说。
可惜范闲忘了,这是封建社会,皇权高于一切。
“不,是君,君认为你欺骗才是欺骗,如果君不认为你是欺骗,我们这些人认不认为不重要。”李承宗有心提醒道。
如果范闲还是不能领悟,不尝试着适应眼下的世界,李承宗只能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了。
范闲沉默,神色莫名。
李承宗也没管他,看向太子和老二,淡淡的笑道:“所以太子殿下、二哥,不要急,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