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什么,人之所以人,就是因为不是像动物一样肆无忌惮。
我做我想做的,学姐做自己想做的便是,如果学姐觉得每天在同一个公用餐桌吃饭,对学姐造成了影响。
这可能是学姐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不是吗?”
听着曹和平说的话,白晓荷的表情似乎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学弟的专业课,学的不错。
进入文明社会后,这种占有欲的表现形式不再那么粗暴,但仍然存在,假如学弟想通过同桌吃饭而宣示什么的话,必定想法是要落空的。”
“既如此,学姐又怕什么呢?”
这次白晓荷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小花池,曹和平也像是没事人一样,朝着教室走去,心中腹诽。
你一个理工女,跟我一个学社会心理学的辩驳,岂能赢乎?
白晓荷也是边走边想,这曹和平说话很强势,长得也很帅,但真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自己或许再也不会喜欢一个人了吧。
想着在安徽的那个人,从大二开始谈恋爱,一起学应用化学,五年时间的相伴,却抵不过三个月的异地恋。
或许从毕业那天,他决定要回安徽老家的时候,就注定了和他的结局吧,可是为什么,难道他真的不曾爱过自己吗?
思绪越来越远,转眼就到实验室楼下,看着门口挂着的牌子,白晓荷笑了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这些。
等她进到楼里的时候,脑子里的一切杂念,都被化学公式所压制,熟练的走到自己所在的实验室,开始忙碌起来,动作异常的标准。
又过了半个月,每天依旧是食堂见面吃饭,不说一句话,从来没有间断过,曹和平也从来不问她,你为什么周末也不回家。
白晓荷也从来不会问,你为什么周末也不休息,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但是又存在一种默契,今天是九月三十日。
吃过饭之后,曹和平起身要走的时候。
“学姐,明天国庆假期开始,我要回濠镜办点事情,不出意外十月八日回校,十月九日来食堂吃饭。”
白晓荷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吃着包子,当曹和平说完转身的时候,白晓荷擦了一下嘴,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我假期回家陪爸妈,就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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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曹和平坐飞机飞到了濠镜,走出机场的时候,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黄毛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
“平仔,好久不见呐。”
“刀哥,劳你亲自来接我,多谢了。”
“说这个做什么,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操哥走的时候,让你不要再回来,你不应该回来的,读书走正道,才是你将来的路。”
“刀哥,我知道的,但是有些事情不做,我意难平啊。”
“你啊,看着面,其实跟操哥一样,你们叔侄二人,就是我命里的劫,走吧,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车上说。”
“听刀哥的。”
顺着车窗往外看着熟悉的街道,曹和平随口问了一句。
“刀哥,我叔叔究竟是为什么跑路?”
“还不是被那个山西的煤老板给骗了,做咱们这一行的,压根就不能有朋友,你想想上了赌桌的人,还能有什么情谊,都变成鬼了。
不是你坑我,就是我坑你,但是操哥重情义,七八年前那个煤老板帮了操哥一次,就被他记在了心里。
去年帮着那个山西的煤老板做了担保,从驹哥那里拿了钱,要不是驹哥进了寒窑,江湖上乱了起来,操哥连跑路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场子里是华哥当家,他被四太赏识,还租了贵宾厅,成立了公司,说什么如今濠镜是北边当家,经营要正规化。
不过他也放话了,说是念旧情,只要操哥能把欠的八千万本钱还上,所有事情都一笔勾销,操哥随时可以回到濠镜。
至于你,他没有提,毕竟你在京城最好的学校读书,晾他在濠镜再旺,能旺过赌王,冉家都老老实实的,他也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所以啊,听刀哥一句劝,赶紧回京城去,江湖事,江湖了,你都走到正道上了,没有必要再掺乎这些事情。”
“谢谢你,刀哥。
你说这些我都知道,我从五岁就跟着叔叔长大,现在我叔叔背井离乡、下落不明,我这个当侄子的不能只顾着自己啊。”
“你们叔侄两个都是倔脾气,那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欠账还钱,天经地义,我叔叔做了担保,就得承担责任,别说是咱们这了,就是到了哪儿,都是这个道理。
既然华哥这么仁义,我叔叔不在这里,那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个面子必须给华哥找回来。
这个钱我来还。
对了,那个山西煤老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