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人也变得扭捏起来,头迅速的低了下去,双手捏着衣角。
“相公。”
曹和平看到她这样,觉得甚是有趣,用手指挑起她额下巴,探首向前亲了一口,这让张桂芬更加的娇羞。
‘咿呀’一声,便转过身去。
“娘子,天色不早了,咱们歇了吧。”
“嗯。”
然后便见她莲步轻移,到了卧榻之侧,坐了下来,依旧低着头,曹和平笑了一声,便走了过去,拉着她的手。
“表哥,关灯。”
曹和平挥手一掌,恰到好处的将烛火熄灭,窗外的月色很美,即便是屋内无光,但也很亮堂。
好一匹白玉照狮子。
马儿乌黑如墨的眼眸,似乎充满了智慧和勇气,它那流畅的线条和肌肉,更是展示出无与伦比的力度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曹和平拨弄着马儿的鬃毛,柔软如绸缎一样,很是丝滑,马儿在他的拨弄下,显得有些急躁和不安,不断用头顶着他的胸口。
这个时候不能着急,手指顺着肌肉的走向,像是有魔力一般,好像要把马儿浑身的能量激发出来。
马儿喘着粗气,眼神更是水汪汪的,四只蹄子在地上抓挠着,好像在做着无声的催促,但是传达的意思很是粗暴。
‘骑我’
曹和平见到时机成熟,挺身上马,那马儿初次沉重,口中发出一声嘶鸣,要不是他拽着缰绳,那马儿已经窜出去了。
看着马儿的模样,知道她第一次载人,也不着急驰骋,而是伸手摸着她的头和耳朵,让她安静下来。
在他的不断安抚下,马儿终于接受了被人骑的现实,仰头冲着天空长啸了一声,曹和像是得到了指令,两腿一夹。
马儿犹如脱弦之箭,宛如一抹亮丽的风景线,优雅地在草场上奔驰,其毛发光滑如丝,犹如流动的瀑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它高高地扬着脖子,伸长身腰,雄姿勃勃地在平坦的草原上奔跑,快得像阵风,曹和平顺着马力,高低起伏不停。
辽阔的草场,只有马蹄哒哒的声音,隐约中听到那沙哑的马头琴声,还有悠远寂寥的长喉,很美。
毕竟是初骑,不堪长力,最终马儿长嘶一声,步子渐渐地慢了下来,身上渗出丝丝缕缕的汗液,显得有些血红。
曹和平看着浑身的汗液,也不再用力,只是任由她在草原漫步,恢复着马力,不知道等了多久。
马儿又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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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曹和平看着身侧的张桂芬,不愧是练了武的,承受能力比盛华兰好了不知多少,看着她换了发式,亲自上手给她画了眉。
“表哥,好看吗?”
“好看,看不厌呢。”
二人收拾停当,便去了宁安堂去跟张红梅请安,看着眼前的侄女和儿子如今结成夫妻,她也很是激动。
“起来吧,咱们家没这么多规矩,只望着你们将来能好好的过日子,夫妻举案齐眉,早点为曹张两家开枝散叶。
琨哥儿,你是男人,如今成家立业,切忌不可再任性妄为了,桂芬,母亲也嘱咐你几句,你和琨哥儿算是青梅竹马。
以后这家就要靠你来掌,他也靠你来辅弼,所谓是家有贤妻、不遭灾殃,你是大娘子,一定要大度。”
“母亲教诲,儿子谨记在心。”
“儿媳记住了。”
“好了,就不在我这逗留了,去跟婶娘请安吧,这支镯子是曹家的传家宝,只传长媳,琨哥儿,今后你心中也要有数,桂芬是你的大娘子。”
“儿子知道了。”
又去了徐渭熊处,又是一番告诫勉励,最终回到了留园,盛华兰和盛明兰已经等候多时了,妾室向大娘子敬茶这是规矩。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八月,会试要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