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现在袁文纯又跟你说了那件事,你在投壶的时候,我又让曹爽告诉你,不可手下留情。
所以你觉得我是故意的,对吧?
好了,实话跟你说,我就是故意的,不过并不是为了出那口气,当年勇毅侯府丢的面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我婶娘的大哥,按辈分我也可以喊上一声舅舅,他一个徐家旁支继承了爵位,有什么好抱屈的,还想用一个区区庶女将盛家绑上徐家。
不过是想着借盛家老太太的威风罢了,当年这位老太太出门的时候,不但带走勇毅侯府的钱财,还带走了勇毅侯府的人脉。
他的算盘珠子打的这么响,谁不知道啊,换成我是盛老太太,也会毅然决然的拒绝,你是想问,我既然理解当年的事情,为何还要这样做,对吗?”
“对啊,就是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这不是徐家的千金做了我的婶娘嘛,而且二叔、婶娘从小待我极好,我怎么能不帮她出口气呢?”
“大郎,你说的我都听不懂了,你这一会不是为了出气,一会又是为了出气,都把我给听糊涂了。”
“我是想说,仅此而已,怎么能算是出气呢?”
“你还要对盛府出手?”
“不然呢?
二哥,咱们认识不少好几年了,你是知道我的,向来是帮亲不帮理,即便是当年盛家老太太再情有可原,但是终究是做了那个决定。
要怪,只能怪她命不好,谁让那徐家的千金成了我的婶娘呢。
不是二哥,你干什么愁眉苦脸的?”
“还不是为了白家的事情,当初跟着袁大哥来,也是想着盛袁两家结亲,这盛家怎么也要给袁家几分面子,白家的事情,就不发愁盛家不出力了。
现在这两家跟仇人也差不多,我还是两家结仇的主要原因,别说帮忙了,不落井下石,就算是给宁远侯府面子了。”
“二哥,袁家什么情况,盛家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那章大娘子本来就偏心袁大公子,给袁大公子找的娘子又是娘家侄女,你想这盛家的姑娘嫁到这袁家,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所以啊,你非但不是盛家的仇人,反而是救星。
再说了,白家的事情,有我在,还能让你吃亏了不成,我已经查清楚了,之所以白家秘不发丧,是因为知道白家家主的印信,到了你的手里。
现如今又知道你来了扬州,若是不铲除你,他们几个可拿不到白家的产业,一旦你在扬州出了事情,盛紘做为通判,就不得不帮你解决。”
“大郎,你都计划好了?”
“那是自然,二哥平时不求人,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我不得给你办得利利索索的,我这人就一点,不能允许自己人吃亏。”
“所以你顺水推舟,让我把盛家的亲事搅黄,也是为了我喽?”
“二哥,你要这么说,也对。
不过是一箭三雕罢了,要不然白家怎么知道你来了,不知道你来,怎么能派人来杀你,不派人,又怎么人赃并获。
不人赃并获,靠什么指证他们,就凭你手上的印信,还是白老爷子留下的书信,那可是数以百万的家产,他们哪那么容易放手?”
“大郎,只是这么一来,岂不是把忠勤伯府给得罪死了?”
“怎么会呢?
忠勤伯府袁伯爷前几年因为触怒官家,丢了差使,现在袁大郎不过是微末小吏,而袁二郎倒是上进,在城卫军中混的如鱼得水。
如果再娶了盛家的嫡女,这盛家背后可是有盛老太太和王家,若是得了盛家的帮扶,未来不免要青云直上。
即便是章大娘子再偏心,袁家如今的家业都要分一份给袁二郎,若是袁二郎将来再起了势头,袁家究竟谁说了算,还未可知呢?
要不然袁大郎为何费尽心机,要力压盛家一头,就是为了恶了盛家,如今亲事黄了,对袁大郎来讲,也是好事。
将来给袁二郎找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岂不是将来更好拿捏?”
“嘶,大郎,我怎么觉得你比我大呢?”
“要不你给我叫哥吧。
不过这件事情里,倒是盛家的大姑娘遭了无妄之灾,如今名声受损,想要寻一门好亲事,怕是难了。
毕竟谁也不想再来一遭神树示警不是?
我会想办法弥补她的。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着白家的人,来找你的麻烦了,这几天你尽可以招摇过市,我会让陈芝豹带着卫队暗中保护。”
“多谢大郎为我筹谋。”
“都是兄弟,说这些作甚。”
次日,一天无事,不过顾廷烨在瘦西湖旁遇到了盛长柏,二人因为投壶的事情争执了一番,没想到居然擦出了火花,反倒是有些惺惺相惜。
要不说世界修正的伟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