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飞的身影,身法特别的诡谲,一股子东瀛的味道,想来就是那个小飞流。
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良才。
在宁国侯府的武库之中,飞流拿起匕首,就要割断弓弦的时候,身形赶紧一侧,只见蒙面的曹和平已经飞身攻了上来。
三招之后,飞流便被点中了穴道,被曹和平拎着腰带飞上了屋顶,看着脚边的飞流,想了想,还是没有下得了狠手。
接下来,就等着看戏就是了。
侯府大殿之中,一曲终了之后,又是一番互相敬酒。
就在此时,一个家丁慌张的走了进来。
“侯爷,外面有客到访。”
“有客,本候不是说了今夜要闭门谢客的吗?”
“侯爷,小的们拦不住,已经进来了。”
这时岳秀泽人影未现,声音倒是先传了进来。
“卓兄,岳某早与你有旧约,为何拒客啊,莫非,你躲在这宁国侯府,就是为了躲避在下的挑战不成?”
谢玉本就是聪慧至极的人,今夜见到蒙挚、夏冬、梅长苏等人的到来,就隐隐觉得他们来者不善,现在看到岳秀泽,便已经确定,今夜必然有事。
“岳大人。
你可知道,你现在站的地方,是本候的私宅,你擅自闯入本候府邸,言语之间如此狂妄无理,视本侯为何人?
难道岳大人在南楚的朝堂上,也是如此的不懂礼数吗?”
就在此时,南楚的宇文暄摆着手,走上前来。
“哎呀,冤枉啊,冤枉啊。
这岳秀泽早在半月之前,便已经辞去了南楚殿前指挥使一职,他现在只不过是一节白衣、江湖草莽罢了,可代表不了南楚半分。
若是谢侯爷有什么不满,可以随意的清算便是,只是谢侯爷还是不要随便的将此事,牵扯到南楚朝廷上来。”
谢玉一听,眉头一皱。
“凌王殿下,他不是南楚的臣子,你应该是吧?
无请自来,怕是礼数不通吧?”
“谢侯爷误会了,我们和岳秀泽可不是一起来的,只是听闻令公子寿辰,特备薄礼前来祝寿,见府门大开,便走了进来。
如有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请谢侯爷念在两国邦交的份上,莫要计较才是。”
“呵呵,今日府内乃是私宴,本侯不欢迎尔等不速之客,还请诸位速速离去,如若不然,就莫怪本候不讲情面了。”
“当面挑战,乃是江湖规矩,岳某为了挑战,特意辞去朝职,若是卓兄惧怕避而不战,好歹自己说句软和话,如此躲在他人羽翼之下,这天泉山庄的名声不要也罢。”
卓鼎风一听就要过去,但是被谢玉一把拉住。
“卓兄,且慢。”
但是此时夏冬却认为,这是试探出卓鼎风实力的好时候。
“诶,这天泉剑和遏云剑都是当世绝顶,如果卓庄主和岳先生在此比试,必定为景睿的生辰宴会增色不少。
不知谢侯为何拦着不让比武,执意要坏了江湖当面挑战的规矩,这样避而不战,恐怕会有损天泉山庄的名头啊。”
这时谢玉在卓鼎风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卓鼎风点了点头。
“岳兄,卓某曾早言,随时随地都能接受挑战,不过今日乃是小儿生辰,再次动手恐有不便,不若咱们明日再战,如何?”
“明日?
为何要等到明日?
岳某自辞去朝职之后,先战金雕柴明蓄势,等的就是与卓兄今日一战,此时气势正值巅峰,若是卓兄要用一鼓作气、再而竭的手段。
岳某也无话可说,认输便是。”
“定要在此时此刻?”
“就在此时此刻。”
“慢着,今日本侯宴客,女眷也都在场,尔等入我侯府,强行逼迫亮兵比武,实在是失礼至极,本候绝不能容。
来人,将这些人轰出去。”
“遵命。”
宁国侯府的府兵顿时围了上来。
“卓兄,当真要如此,天泉剑如此避战,谈何英雄尔。”
就在这时,卓鼎风大手一挥。
“住手。
侯爷,卓某毕竟是江湖中人,又与岳秀泽同在琅琊榜中,当面挑战的事情,不能推辞,否则卓某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卓兄,真要在今夜?”
“侯爷,你放心,卓某定会妥善处置。”
“好,卓兄,你可千万要小心呐。”
卓鼎风点了点头,然后面对岳秀泽。
“青遥,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