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情况会不可收拾啊,还请宗主三思。”
“我也知道会影响那边的事情,但是如今金陵这边更为重要,这关系到我们十二年的谋划,绝不容有失,你照办吧。”
“属下遵命。”
黎刚走后,梅长苏坐在火炉旁,拿出几块木板,有誉王、太子、悬镜司、靖王、梁帝,还有一个写着神秘人,来回的排布,但是终究是没有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其实不怪他想不出来,因为曹和平的操作有违做事的根本原则,人做一件事事情,总要有所得,可是他掺乎的几件事,蜀王府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谋士断人,第一本能就是看得失,损人不利己白开心的事情,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没有人会这么干,这就是他们的知见障。
此时的夏江拿着手中审讯出来的东西,有些懵逼,有些名字他可是太熟悉了,毕竟滑族潜伏的秘谍名单他也是有一份的,还有一些线索直指西市铺子的神秘组织。
但是皇帝给的时间太短了,他敲了敲了桌面。
“夏春,你带队拿下西市铺子,要快。”
“徒儿遵命。”
“夏秋,你继续审,一定要挖到幕后黑手。”
“徒儿遵命。”
“夏冬,你尽快整理卷宗成文,随时准备进宫呈送陛下。”
“徒儿遵命。”
布置完任务之后,夏江匆匆的离开了悬镜司,在一处宅院中见到了秦般弱。
“般若参见师叔。”
“哼,你做下的好事,若不是看在你师傅的情分上,这会你已经在悬镜司的大牢里了,以往你行事还算有些章法,为何这次如此鲁莽?”
“师叔教训的是,但是此次般若也是被人算计,红袖招此次目标不是要将太子赶出东宫,而是针对越贵妃,其中有人捣乱,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有人捣乱,你可查出什么端倪来了?”
“师叔,目前尚未有所得,但是消息是从东城那边传出来的,如今师叔和京兆府联合查案,般若不能再进一步查下去了。
不过依据般若判断,此事有可能是江左盟做的。”
“呵,江左盟?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算计到我的身上,想要借刀杀人。
当真以为悬镜司的刀不利乎?”
“师叔言重了,般若可没有这个胆子,如今金陵城中有这能力的势力,不外乎太子、誉王、悬镜司、江左盟、陛下,还有就是那些世家豪门。
有可能的人只有江左盟和世家豪门,而江左盟的嫌疑最大。”
“你为什么不说是红袖招,我可没有忘记你师傅到死,都没有忘记滑族大仇,若说希望大梁内乱,恐怕是你师傅最想看到的吧。
那江左盟被青衣楼覆灭,梅长苏不过是丧家之犬,虽说还有些底蕴,但是现在他辅佐誉王,他做这件事情的原因是什么?
难道说他仅仅是为了打掉你,好在誉王面前邀宠,我看未必吧,怎么看都像是你在作祟,不甘心在誉王面前丧失地位。”
“师叔,红袖招创立的目的,您是知道的,就是为了滑族复国,如今复国无望,唯有搅乱朝局,让大梁也尝尝被人灭国的滋味。
区区誉王,不过是棋子一样的存在罢了,还不值得般若这般费心思,而且般若所做的一切,不也为了师叔嘛。
太子和誉王相争,但是自从梅长苏来了之后,师叔应该发现靖王似乎有冒头的趋势,晋升亲王,如今梁帝还委以重任,清查大梁各地土地兼并。
您不觉得这很巧合,而且梅府和靖王府可是近的很,只有一条阴沟暗渠隔断,所以般若怀疑,靖王已经得到了梅长苏的暗中支持。”
“悬镜司从不参与朝堂之事,更何况是夺嫡之争。”
“哼,师叔忘了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住嘴,真当我不敢杀你。”
“师叔息怒,这靖王从小就在祈王府中长大,若是他真的冒了头,登上了宝座,以他的脾气,悬镜司还有生存的空间吗?
还有,师叔不是一直在查江左盟和赤焰余孽的关系,若是将这一切串联起来,是不是就能说得通了呢?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跟誉王说呢。”
“为什么要说呢,他们斗的越激烈,不正好吗?
师叔难道不是这个心思,当今陛下器重师叔,若是新帝登基,一切都不好说了吧,而且这新帝绝对不能是赤焰一脉,养寇自重不是为了养匪为患。
所以此事只能是江左盟做的。”
“证据呢?”
“这就要看师叔了,般若爱莫能助。”
夏江想了一会。
“这个案子陛下盯得很紧,而梅长苏乃是陛下钦赐客卿,不可轻动,为今之计只能苦一苦滑族了,你最好收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