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碰?”
“绝对不能碰,你跟乔大伯说一声,最好赶紧收手,这个事情肯定长不了,京城那边有狠人已经弄了二十几个亿,都是拆东墙补西墙。
一旦补不上,轰然倒塌,结果你可以想象,但是这个事情不是谁都能揭露的,我家那点底子算是文化口的,但是这个可是金融口的事情。
插不进去,插进去就是一身骚,真没有必要,而且这可是有些人的钱袋子,要是因为咱们闹出来什么动静,咱俩都得出去流亡了。
不能碰,一碰就死。”
“那我非要碰呢?”
“不是,你图什么啊,全国这种事情多如牛毛,你知道捅出去得砸了多少人的饭碗,而且你老乔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有政治野心,掺乎这个干什么?”
“你先别急,说实话我是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要是去干别的,我都觉得无所谓,但是他们一头扎进老百姓的口袋里,我真有点不能忍。
本来日子都够难过的了,结果刚有俩钱,就遇到了一帮子秃鹫,我也没有什么为国为民的正义感,就是觉得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
“真服了,这事你让我再想想,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对吧?”
“瞧瞧,我就知道这事跟你说,绝对没有问题,你可是带着虹色基因的,从小接受的教育绝对不允许对此袖手旁观。”
“别捧我,一捧就死,你不敢让我消停点,知道我为什么从京城跑到金陵吗?”
“不知道,愿闻其详。”
“还不是因为文化口子里的那点事,我拍了一些不该拍的素材,然后发在了不该发的地方,然后我就到了金陵。
但你这个事情,跟我那个事情比起来,我那个就跟芝麻粒似的,你这个怕是要把天捅破,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虽千万人吾愿亦往矣。”
“少拽词啊,别说九死了,一死就万事皆休了,这事没有一趟大富豪,是平复不了我的心情了,安排不安排?”
“安排,安排,我让老王给你留着那个谁?”
“就不能换个人?”
“嘿,真是个薄情寡义之徒,人家服务的多好啊。”
“少扯淡,你咋不说你换了一个又一个的,老乔,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来没有发现你这么有正义感的时候,是不是出去一趟吃错了药。
玩笑归玩笑,这个事我肯定不行,丑话说在前头,这两天我约一个人,要是她能出手,这事或许有成的可能性。”
“谁啊,能让你宋衙内都甘拜下风?”
“一个漂亮姑娘,也是我发小,要不是你丫太风流,我早就想着把她介绍给你了,咱们先说好,说事归说事,你不能对她出手。”
“卧槽,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啊。”
“你以为呢,反正我话说这了,只要你不怕丧失整片森林,你就试试。”
“我得多闲啊我,一颗树,换一片森林,我有多想不开啊,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我还没有成熟,等我成熟的是时候,才是百花齐放的那一刻。”
“贱人,先送你回家吧。”
“走着,贱人。”
回家睡了一觉,晚上跟宋清远出去耍了一晚上,第二天依旧是神采奕奕的上班了,这让宋清远有点看不下去。
“不是,兄嘚,你丫是铁打的啊,我他妈腰酸背痛的,你跟没事人一样,老天爷何其不公啊,怎么就给了你那么多。”
“呵呵,学着点吧,看来你需要弄点东西补补了。”
“你听没听过,什么事情都是有定数的,该多少就多少,朝三暮四和朝四暮三一个样,等50年后咱们再看,有你后悔的。”
“就是100年,你也不行,爷们也是吉尔硬邦邦的。”
“不吹会死,干活吧。”
忙活了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文居岸已经在家门口等着了,看她热的一头汗,曹和平赶紧拿出手绢给她擦了一下。
“不是跟你说了,天这么热,8点再过来,我晚上加一会班嘛。”
“我不是想早点见到乔老师嘛,因为今晚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绝对想不到的好消息。”
“走吧,进去说。”
“你都不好奇,你也不问问是什么好消息啊。”
“反正你早晚都要说,不问你也回说的。”
“讨厌,你真没劲。”
“说我别的行,说我没劲我可不认,哪次你不是哭着喊妈妈的。”
“呸,流氓。”
“哦。”
“否。”
“可以啊,学的还挺快的。”
“还不是你这老师教得好,我妈给我打电话了,她答应让我给你谈对象了,你说是不是天大的好消息。”
看着文居岸跃跃欲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