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马素琴调笑的话,曹和平在她的高耸之处掐了一把。
“还是你了解我,不愧是我最信任的人。”
“要不晚上我和三丽一起?”
“真的?”
“想的美,我可以,你那宝贝妹妹怕死不行,要是让你翻了船,可就是我的不是了,我现在只想着她能尽快的接手公司的事务,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都听你的。”
“我还想要。”
“你真是吃不够,这都三次了。”
“怎么,你不行了吗?”
“我不行?
开什么玩笑,知道我小名叫什么吗?”
“叫什么?”
“钱帅行,有钱、很帅、很行,简称钱帅行,莫说你一个,便是来八个我也没有不行的道理,妖妇,看枪。”
“好你个秃驴,居然用出金杆杵,且看我灭世大磨盘。”
一个久旱逢甘露,一个猛似长信侯。
杀的那叫一个日月无光,一直到了下午四五点钟,马素琴才如脱水的咸鱼一般,别说手指了,就连呼吸都有些提不起力气。
因为假期时长和文清雪即将临盆的原因,曹和平在香江待了三天,便匆匆飞去了狮城,别看此地只有不到700百平方公里,但是扼守咽喉要道,人均GDP那叫一个爆棚。
目前文清雪的孕期已经高达38周,随时都可能生产,早早就住进了妇产医院,当看到曹和平的身影的时候,她的眼泪居然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怎么才来,好狠的心呐你。”
曹和平轻轻的将她揽在怀里,用手估摸着她的后背。
“清雪姐,是我的不对,我应该早点来的,让你受累了,别哭了,这样对身体不好,也对宝宝不好,咱们等过了这个裉节,你怎么罚我都行。”
文清雪不停地抽噎,一直用拳头砸着他的胸膛,女人怀胎十月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以说是在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君不见多少女人因此而抑郁。
等了好久,文清雪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但是曹和平的肩膀早就被浸湿了一片,这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这人怎么这样,为什么说话这么大声?”
曹和平闻言神情一滞,心中默念。
她怀的是自己的种,不能急,绝对不能急。
“额,对,我不是人,我该死。
心情好点没有,你身子重,来,坐下休息一会,你要是不满意,等会好好的打我几拳解解气,如何?”
“我想喝水。”
“好。”
“我想吃水果。”
“马上来。”
“我想。。。。。。”
看着曹和平忙前忙后,甚至有点搞笑的模样,文清雪终于破涕为笑,眼神却是痴痴的看着他,全部是他。
“你怎么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为我生儿育女,这是最辛苦不过的事情了,而我却在万里之外帮不上忙,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只要你开心,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和平,谢谢你的宽容,我真的太想你了,无时无刻的想你,那思念就是像是一根毒刺,一天见不到你,便往里扎一分。”
“清雪姐,你确定是毒刺往里扎,而不是别的往里扎。”
“呸,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儿了,你看我现在臃肿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我很丑,会不会不要我了啊?”
“别胡思乱想,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便是不要自己,也会要你的,虽然你身材有些走形,但是在我心里是最美最美的,永远都是。”
曹和平每天按照要求陪她散步,陪她说话,陪她做产前运动,以及做各种检查,终于在7月7日的时候,文清雪进产房了。
本来曹和平想要剖腹产的,但是文清雪非要坚持顺产,为了让她少遭点罪,他便在系统商城里花3000积分买了一颗绛雪丹给她服下。
并且穿着防菌服站在产床旁边给她助力,毕竟是高龄产妇,各方面的机能大不如前,便是有丹药相护,也是凶险万分。
看着她因为阵痛而紧蹙的眉头,再到生产时候声嘶力竭的喊叫,曹和平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给她打气。
得天之幸,母子平安,曹和平的长子诞生,看着软哒哒躺在产床上的文清雪,他不顾她头上的汗水,亲了一口。
“清雪姐,谢谢你。”
“和平,我想看看宝宝。”
又在狮城待了七天,假期马上就到期了,文清雪看着有点难受的曹和平,将怀里的乔良辰递给他。
“多抱抱他吧,再见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曹和平伸手接过,用手点着乔良辰娇嫩的小脸蛋。
“儿子,爸爸要回去了,你一定要听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