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进了许大茂的家里,就在堂屋坐定。
“兄弟,我得给你提个醒,这刘海中靠不住啊,喝酒的时候拍胸脯、呲牛逼,到了事上软的跟烂泥一样,一点都指望不上他。”
然后他看看曹和平的表情冷漠,也不接茬。
“兄弟,你该不会是为傻柱叫屈吧,他那个亲事黄了真不怪我,就是他相亲完第二天,我正好碰到秦家父女,正在咱们附近打听傻柱的为人,我还说了他几句好话呢。
他跟秦寡妇的事情街坊邻居谁不知道,人家能问不出来,还有啊,他去秦家村提亲,结果回来就宣布跟秦淮茹结婚,这也跟我没关系啊。
要不是你及时回来,我都快被他打死了,院里是一个为我说话的都没有啊,是和平你救了我,哥哥谢谢你了。”
这些话,曹和平是一个字都不信,要不是你搞的鬼,太阳能从西边出来。
“茂哥,你跟傻柱积怨已久,要说没你的事,谁都不信,但是这扒媒的事儿,做的确实有点过,不过咱们是喝过酒的,也能理解你的想法。
不过这种事我是不会干的,有点缺德,之所以帮你说话,那是因为我把你当兄弟,但是你不能啥事都掺乎啊,那帮子人我是玩不过。
没其他事,我就先回了。”
说罢站起身,不顾许大茂阻拦,就回了家。
看着曹和平这么不给面子,眼瞧着他进了,使劲的啐了一口。
“真尼玛是个愣头青,还以为你有多大的道行呢?
也就这么点出息了,我呸。
真以为没有曹屠夫,我就吃了带毛猪了,不就是傻柱嘛,早晚会栽在我手里,到时候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给我叫爷爷。”
曹和平一推门,就看见刘红梅和何雨水坐在堂屋,看见他推着车子进来,俩人接包的接包,帮忙停车的停车。
“和平哥,刚才中院闹得挺凶的,我想去找你,但是妈不让去,你看热闹了没?”
“你还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我何止看了啊,还被叫过去当调解员呢,不过现在已经散了,随他们去,你不去是对的。
不过你哥这回倒是挺有种的,居然跟全院宣布要娶秦淮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秦京茹不必秦淮茹好看,而且还是个小姑娘。”
何雨水听他说傻柱的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赶紧收敛起来,又瞧了一眼刘红梅,见她没有注意自己,松了一口气。
“和平哥,他爱娶谁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早就知道他跟我爹一样,见了寡妇走不动道,二三十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是好是坏,也轮不到我们操心他的事情,妈,你也说说和平哥,别掺乎那些中院的事了,那些人哪有一个省油的。”
刘红梅稍微斟酌了一下。
“雨水,傻柱毕竟是你哥,现在他事能养活自己,但要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你还是得管的,总不能看着他饿死吧。
不过,雨水说的对,他们都太粘牙,除非万不得已,还是不上前的好。”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啥事也没有咱们家小日子重要,今个也算是赶上了,要知道院里是这个模样,我就晚回来一会了。
好了,不说这些啊,今个累一天,早点歇着吧。”
中院,此时躺在床上的傻柱,死活是睡不着,今天的经历,就像是历险记一样,但是秦姐是真的润啊,这一天值了。
话说,傻柱和秦淮茹到了秦家村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在秦淮茹的引路下,找到了秦京茹家,因为这个时间点队里所有人都在地里上工,一直到中午才见到人,当秦二叔看到二人的时候,有些惊讶,更是有些愤怒。
故而也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何师傅,你怎么来了?
来之前也不说一声,让我们有点准备。
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然后又看了一眼秦淮茹。
“哦,淮茹也回来了,你爹他们刚回家,回家看看去吧!”
整个情绪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傻柱急得心里跟猫抓一样,但这是老丈人家,也不好造次,只能把眼神递给了秦淮茹,可越是这样的眼神交流,越是让秦二叔感到不舒服,更加的厌恶。
“算了,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回来仔细的考虑了,京茹福薄啊,配不上何师傅,所以亲事作罢,要不是忙着抢收,就给你们捎信了。
你们来这一趟不容易,还带着礼物,按说我要好好的招待的,但是家里穷,实在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只能对不住了。
都是一个秦家门里人,难听话我就不说了,请回吧。”
说完,连堂屋门都没有让进,秦京茹也在边上看着,更是一言不发,看着紧闭的屋门,秦淮茹和傻柱彻底麻爪了,在城里的时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