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坐在椅子上,双手揉了揉脸,一副委屈吧啦的样子。
“爸,我这回真没怎么着她啊,就是大小姐脾气犯了,就是一句话的事,不过归根到底,都是怪曹和平那个王八蛋。
对了,还有傻柱。”
许富贵看着许大茂人憎狗厌的模样,气是不打一处来,天天都是别人的毛病,从来就没有反思过,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孽障。
“打住,少说这些没用的,怎么就跟傻柱有关了,还有那什么曹和平,是不是曹信的儿子,不是你跟娄晓娥生气,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了,您是不知道啊,就这几天的功夫,咱们院真是大变样,这曹和平真他妈牛,娶了何雨水、弄走了聋老太太的房子。。。。。。”
许大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院里的变化全部说了一遍,还有他的揣测,有的没的那是一点都不保留,全说了出来。
听得许富贵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回忆起当年的院里的那些事情,这个曹和平不简单啊,易忠海和那个老不死的居然就这么认了,厉害。
看来何大清这个老帮菜,藏了不止一手啊,这才丢出一个过河卒子,就将整盘棋给颠倒过来了,高明啊,不愧是跟自己斗的不差上下对手。
儿子对儿子,自己完胜,但是他这个女婿了不起,再瞧瞧自己的儿子,什么玩意,连个富家小姐都捏不住,废物点心。
以前也想过从聋老太太手里弄东西,跟着易忠海干了不少事情,但是自从跟娄半城结了亲之后,他已经看不上那点东西了,所以才从四合院里搬出来。
别说提之前的事情了,就是自己都觉得自己犯贱,太不值当了,尤其是易忠海那个老东西,最后还摆了自己一道。
到那时眼前的是亲儿子,不能不管。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爸,我是这么想的,要不借着这个事儿,干脆跟娄家断了算了,平时我跟厂里的不少的领导一起吃饭,听他们说过一些事情,风越来越左了,再牵连在一起,恐怕要出事啊。”
“糊涂,别说这事能不能由着咱们说了算,就算是咱们能说了算,你平时闹闹,无所谓,但是你敢坏了娄半城的谋算,你有几条命够丢赔的。
别说你了,就是咱们许家这几条命也不够往里填的,他连自己亲闺女的终身大事都舍得出来,谁敢挡了他的道,纯粹找死。
你现在不但不能断,而且还要抓紧娄晓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多去那边走一走、哭一哭,多弄点好处出来,才是正道。
儿子,你给我记住了,做事绝对不能莽撞,不到娄半城山穷水尽,你就是他的好女婿,千万别犯傻,害了自己,也连累了爹妈。
这个曹和平能让老不死的,和易忠海哑巴吃黄连,是个厉害角色,如今搬到后院住,你一定要多亲近亲近。
不过,你不要掺乎他们之间的事情,这里面的水深着呢,他背后有何大清撑腰,就是我现在也未必斗得赢。
还有啊,你跟傻柱较什么劲,有意思吗?
那就是一个混不吝,现在又有曹和平做他妹夫,你能是对手了,更重要的是,即便是你斗赢了,能得到什么呢?
你有那心思,不如多巴结巴结娄半城,他手指头缝里随便漏一点,都能让你吃喝不尽、惠及子孙,想办法让娄晓娥生下孩子,是你的头等大事。
爸说的这些,都是活了几十年总结的经验了,男人手里得有钱,身上得有势,那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你要是真能把娄家的家业弄到手,什么娄晓娥、娄半城不都得看你的脸色,为了这些,一切都值得。
听爸一句劝,等下吃完饭,咱们爷俩一起去娄家,把娄晓娥请回家,记得好好的表现,怎么做,不用爸教你了吧?”
许大茂左右思量之后,点点头,没有说话,看着他不争气的模样,许富贵还是想了一下何大清,总比傻柱强吧。
“好了,没什么好垂头丧气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就是低个头的事情嘛,韩信若是不受胯下之辱,会有封侯的那一天,儿子,当忍则忍。
走吧,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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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父女自是不缺聪明脑筋的,加上现在的人都相对比较朴实,毕竟又不是牵扯到吃喝拉撒的事情,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模棱两可之间的话,还是让他们心里哇凉哇凉的。
也有不少看热闹不显事大的,不但把傻柱的老底掀了一个底朝天,还有不少道听途说的传闻也夹杂了进去。
父女俩听的是面面相觑,这哪是一般的帮人啊,简直就是在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名声填无底洞,而且帮助的还是一个寡妇。
他爹当年有儿有女都能跟着寡妇跑了,难不成这毛病还能随着血脉传下来不成,这何家真是绝了,秦二叔踌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