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麻布用力地清洗着绞肉机,却一个不小心绞肉机的刀片划伤了手。
在水流冲刷下,钟晓宜才落了眼泪。
顾寒辰听到了钟晓宜的哭泣声,他连放下了手中的勺子,从轮椅上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钟晓宜身边。
顾寒辰看着钟晓宜手上的划伤道:“就说不让你洗,你也太不小心了,就这样还逞强要一个人出去国外留学呢。”
钟晓宜从顾寒辰手中抽回了手,“我没事,用创口贴就行。”
顾寒辰道:“我给司机打电话,你去医院里面好好包扎。”
钟晓宜道:“我真没事,这么小伤口去医院,医生都要笑我。”
“没事,你哭什么?”
顾寒辰看着眼眶通红的钟晓宜道:“医药箱在哪里?”
钟晓宜去拿了医药箱过来。
顾寒辰拿出来碘伏棉签给钟晓宜涂抹着伤口:“以后不要做馄饨了。”
钟晓宜点头道:“嗯。”
她不爱吃馄饨,是顾寒辰爱吃才会从调肉馅自己做起,离开顾寒辰之后,她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做馄饨了。
顾寒辰给钟晓宜贴上了创口贴,“女孩子就是娇气,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至于哭成这样吗?你这样子一个人怎么去澳洲留学呢?你还是取消去澳洲读书的念头吧,老老实实在国内读研不都一样?你就别去澳洲了,好好留在国内专心备考。”
钟晓宜望着跟前的顾寒辰,轻轻抿唇,“顾总,您是不是舍不得我去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