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在桌子上的那套茶杯呢?”
许母下班回家,累得想坐下喝口水,发现去上班前还摆在桌上的杯子不见了。
以为是孩子们用了之后收进厨房了,只是进厨房找了一遍没发现,这才走去敲卧室的门。
许明打开门出来,“妈,什么事?”
“桌上那套杯子哪去了?”许母指着空无一物的桌面问道。
许明瞥了眼许婷的房间,“不小心打碎了。”
许母一惊,冲进厨房,看到垃圾桶里的瓷器碎片,心疼的叫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好好的一套梅花茶杯就被你们打碎了?要知道这套杯子可是我在供销社蹲了两个月才买到的。”
许明挠了挠头:“要不,我明天再去买一套一模一样的?”
许母捂着胸口,“你钱烧手啊!”
肉疼死她了。
许父下班回到家,一进门就觉得家里气氛不对,将公文包挂在墙上,放轻脚步走到沙发上坐下。
他看了眼厨房忙碌的身影,问身边看报的儿子,“怎么回事?今天家里怎么这么安静?婷婷呢?”
许明瞥了眼厨房,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打碎了妈的那套茶杯,婷婷在房间里。”
许父一听,佩服的看向儿子,“啧,那套茶杯可是你妈蹲守了两个月才买到的茶杯,你今天手欠啊。”
许明抬手看了看自己骨节分明的手,举到许父面前。
许父用力拍开,嫌弃道:“手欠找你妈抽去,我没空。”
“诶,婷婷这几天总是躲在房间,是遇上不顺心的事了?”
“没事,可能姑娘家想安静几天吧。”
许父有点不放心,“真没事?”
许明点头。
许父松了口气,“明天我要出趟差,大概一个星期左右,我没在家这几天,家里你照顾着点。”
许明诧异的看向他:“去哪出差?”
“省城,去那边学习。”
......
翌日,林舒起床后将晾了一晚的凉白开倒进两个水壶里。
顾久将要上山带的工具准备好,问道:“可以出发了吗?”
“走吧。”
两人锁好门,迎着朝阳离开,到达国营饭店,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吃早餐了。
林舒要了一碗肉丝米粉和一根油条,顾久要了一碗豆浆和五个大肉包。
中秋过后,早晚温差较大,饭店里不少早晨出来的人们都穿了长袖。
林舒他们要进山,山里气温更低,所以他们还带了件劳动布的外套,这样进山也不容易被荆棘刮到肉。
林舒米粉吃到一半,将半根油条扔进碗里,让它吸满骨头汤汁。
“这油条味道不错,你要不要也来两根?”
顾久喝了口豆浆,“等会打包几根,等中午饿了给填肚子。”
“行。”林舒看着大口吃包子的顾久,觉得跟着自己进了几次山,皮肤黑了不少,“跑山不仅累还吃不好,你想吃什么就说。”
说起吃的,顾久来了兴致,“等会进山,你记得下几个套,如果能套到野鸡,我们晚上炖鸡汤喝。”
“我尽力。”
两人吃完早餐,顾久去打包了十根油条,将用油纸包好的油条放在自行车前面的篮子里,便推着自行车道:“走吧。”
这次两人依旧是在前天进山的位置停下,这片山林里药草不少,而且周围没有村子,正好方便他们采药。
“今天从这边山坡上去吧?”顾久没有按前天的原路上山,而是选择了另一面山坡。
“行,走吧。”
将自行车藏好,林舒将工具食物都装进背篓里,并检查一遍身上的衣服是否穿好,才和顾久一起往山上走。
“舒舒,这里有几株黄精。”
林舒抬头看向路边的土坡上,还真有几株黄精,“这个苗不大,说明年份不高,根茎也会很小,还不适合采挖,等过几年再来采。”
说着,林舒指了指旁边一株藤蔓植物,“这株倒可以挖出来。”
顾久摘了一片心形叶子,认真打量:“这是什么药草?”
“野党参。”林舒给他仔细讲解:“你看刚摘断的茎,是不是有白色的乳汁溢出来,这野党参又叫金钱豹。还有啊,野党参也被称作宝藏级别的十项草本,今天套了野鸡,可以用它来炖汤。”
“以前我见你挖的野党参似乎长得不是这个样子的吧?”顾久嘴上表示怀疑,手上已经拿着药锄开始挖了。
林舒轻笑:“以前它的藤是绿色,现在不是到了秋天,叶子开始发黄,果实变成紫色了。”
顾久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上山的同时,林舒随手做了几个套子,等回来的时候再查看,能套中猎物最好,套不中也无所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