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有钱又怎么样,有钱无权就是官家的钱袋子,任你家财万贯,也终究抵不过官府下的一纸公文。
看着恭恭敬敬的池蟠,任江拿着马鞭颐指气使地指着他教训道:
“池蟠,你就是这么当的码头行头?平日里让你们务必加固码头,可你们全当成了耳边风,这下好了,一点子风雨就毁成这样,你叫我如何跟上头交代?”
听到任江这么说,池衙内忍不住替自己辩解道:
“提点容禀,昨天晚上可不是一点子风雨,而是数十年都难得一见的暴雨,我们已经……”
“还敢顶嘴?”
任江可不在乎昨天晚上下的到底是不是数十年都难得一见的暴雨,他只在乎自己的官威是否得到贯彻,眼见池蟠还敢顶嘴,他眼神一冷,手执马鞭劈头盖脸地抽在了他的身上。
任江的体格并不壮硕,池衙内一把抓住了他的马鞭愤怒道:
“你干什么?!”
此时,被一时激愤的池衙内抓住马鞭,任江不但不慌,反而阴冷地讥讽道:
“怎么,还敢抗命?你别忘了,老子是官,你是贱民,给我跪下!”
说着,他把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他身后的几个随从也纷纷拔刀出鞘。看着池衙内,任江冷笑道:
“还不跪下,难道你想要造反吗?”
闻言,池衙内浑身一凛,民不与官斗,看了一眼满脸阴狠的任江,犹豫良久,最终,他还是跪了下去,十分屈辱地匍匐在任江的脚下,脸涨得通红。
任江哈哈大笑,他朝身后的几个随从肆无忌惮地大笑道:
“你们看看,他像不像是一条狗?”
“像,还是一条丧家狗。”
“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