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东,还有穿金戴银的赵盼儿等人,葛招娣的娘陪着笑脸说道:
“两百贯钱,只要给我两百贯钱,我女儿招娣就是你们王府的奴婢了。”
“两百贯钱?”
看着葛母那副死要钱的丑恶嘴脸,张好好忍不住讽刺她道:
“你知道两百贯钱是多少,又能买下来多少奴婢吗?”
“你头上的那一根白玉簪子都值两百多贯钱了,那我女儿一个大活人,她怎么就不能卖两百贯钱了啊?”
葛招娣的娘还以为张好好是嫌自己要两百贯钱贵了,她顿时急道:
“她虽然年纪小,可长得还行啊,把她卖给窑子接几年客,这两百贯钱不就赚回来了吗?”
没想到葛母竟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众人纷纷怒目而视,同样作为一个母亲的孙三娘深感心疼地道:
“你可是她亲娘啊!”
“我才不稀罕她呢,就两百贯钱,你们到底要不要买啊?”
葛招娣的娘撇了撇嘴说道:
“你们要是不想买她的话,我就把她卖给东京城的窑子。”
“好,就两百贯吧。”
袁旭东沉声道,他懒得再跟葛母扯皮,区区两百贯钱,也就能买一根白玉簪子,他送给葛招娣的那根白玉簪子便花了两百多贯钱。
将桌上的卖身契递给葛母,袁旭东道:
“看好了啊,齐州长清县葛招娣,尚未许配人家,如今绝卖于我,价钱两百贯,以后生死再与旧家无关,你要是不会写字,就按个手印吧。”
看了袁旭东一眼,葛招娣的娘眼睛一转道:
“我这回来东京花了不少的盘缠,贵人好歹赏点,再说了,我十月怀胎才生下的女儿……”
还不等葛母说完,袁旭东便打断了她,他沉声道:
“你想要多少?”
见袁旭东脸色不愉,葛招娣的娘小心翼翼地伸出五根手指,小声地试探道:
“就五贯?”
“好,五贯就五贯,钱货两清,生死无关,你按手印吧。”
“好嘞,谢谢贵人,谢谢贵人,我这就按手印。”
葛招娣的娘满脸高兴地在自己女儿的卖身契上面按了手印。此时,葛招娣正躲在不远处的廊柱后面看着自己亲娘满脸高兴地把自己这个亲生的女儿当做是货物一般卖给了袁旭东,一时间,她不禁泪如雨下,捂着嘴巴失声地痛哭了起来。
袁旭东收回卖身契,让人给葛招娣的娘拿了两百零五贯钱。看着面前那两排整齐摆放在托盘上的雪白晃眼的小银锭,葛招娣的娘顿时笑逐颜开,她打包好银子后,便感恩戴德地走了,脸上丝毫没有伤心不舍之情,临走之前,也没想着再见葛招娣一面。
她就这么背着装着银子的破旧包袱离开了王府,脸上满是喜悦和兴奋。
待葛招娣的娘走后,赵盼儿几女各自散去,把袁旭东留给了正伤心哭泣的葛招娣。走到葛招娣的身边,袁旭东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心疼地道:
“好了,不哭了啊,我这么做你不怪我吧?”
“王爷,呜呜~~”
依偎在袁旭东的怀里,葛招娣哭泣着说道:
“为了给我弟弟攒够彩礼,他们卖了我两回,第一回卖到饭馆里面当养娘,我自己挣钱赎了身,第二回,他们把我卖给六十多岁的齐老太爷做妾,我好不容易逃回家,我那弟弟还给齐老太爷通风报信,我就偷逃了出来,来了东京,所以我才会说我全家都死绝了,她是我亲娘啊,她也是女的,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忍心让人家糟蹋她女儿啊?”
“好了,不哭了啊,都已经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让你幸福的,不哭了啊。”
袁旭东温柔地哄着怀里的葛招娣,他将刚刚写的那张卖身契交给了她,十分温柔地笑道:
“招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娘签这份卖身契吗?”
葛招娣抬眸看着袁旭东,泪眼婆娑地问道:
“为什么啊?”
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袁旭东笑道:
“我之所以会和你娘签了这份你的卖身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不再欠她什么了,她虽然是你的亲娘,但是她已经把你卖给了我,没有人逼迫她,是她自己要卖的你,签了这份奴契,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甚至包括你的性命,这张卖身契你收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侍妾和奴婢了,我要一辈子都拥有你,拥有你的一切。”
听袁旭东说完后,葛招娣懵懵懂懂地天真问道:
“我不能给自己赎身吗?”
“不能,因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说着,袁旭东抱着葛招娣,右手轻轻地揉着她的柔软之处,笑道:
“难道你想赎身,不想做本王的侍妾和奴婢啊?”
“王爷~~”
葛招娣俏脸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