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
看着满脸兴奋的银瓶丫头,袁旭东笑着问道:
“那个花魁长得漂亮吗?”
“漂亮,就跟仙女似的。”
“她叫什么名字啊?”
“张好好,说是双喜楼里的行头娘子。”
“张好好?”
“嗯。”
袁旭东若有所思,他通过系统暗中吩咐手下人去打听一下张好好的具体信息,没别的意思,他就是馋花魁的身子,光是“花魁”这两个字,就已经让他十分感兴趣了。
……
双喜楼里,张好好巡游御街结束,一回来便把刚才巡游御街时保持的优雅姿态丢到了一边,娇声说道:
“累死我了。”
说着,她一边叹着气,一边轻轻地扭了扭小蛮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一时间花枝乱颤,满室春光无限。
这时,围拢在她身边的一众小丫鬟齐齐福了一下身子,齐声恭喜道:
“恭喜小姐蒙赐天恩。”
闻言,张好好心里得意,她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一众恭喜自己的小丫鬟,玉手轻轻地一挥,娇声笑道:
“行了,行了,同喜,都问账房领赏去吧。”
“谢谢小姐!”
一众小丫鬟立刻欢喜地散开跑去账房领赏。
张好好端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美娇娘,她自信地昂首挺胸,问旁边服侍她的一个小丫鬟笑道:
“我美吗?”
“嗯,小姐最美了,就跟天上的仙女似的。”
看着自家小姐,小丫鬟既是奉承,又是实话实说道,若不是生得极美,又怎能当上艳名远播的东京花魁呢?
“你这小嘴可真甜。”
张好好一边欣赏着铜镜里的自己,一边巧笑嫣然地轻声道:
“你家小姐生得这般的花容月貌,将来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臭男人。”
听到张好好这么说,小丫鬟顿时笑道:
“萧公子,齐公子,还有那个池衙内,他们都很喜欢小姐,想要追求小姐,就看小姐你啊,喜欢他们中的哪一个了。”
“萧公子,齐公子,还有池衙内,你家小姐我有自知之明,他们中的谁都不会真想要娶我,萧家,还有齐家都是东京的名门望族,他们家里是绝不会同意家族子弟娶一个歌伎的,至于池衙内嘛,他虽然不是官家子弟,但身家巨富,是东京十二行的总行头,怕是也不会娶我,说到底,这些臭男人既贪图我的美色,又不愿真的娶我,真的是,算了,不说也罢。”
张好好轻声叹息了一声,她虽然自视甚高,但也知道隶属贱籍,那些男人只会追捧她,却不会真的愿意把她娶回家,大抵就是想玩玩而已。
“那柳公子呢?”
小丫鬟又问道,她口中的柳公子出身寒门,虽有几分才华,却是家道中落,囊中羞涩的穷酸书生,又没有功名在身,这样的男人,张好好是看不上的,他说想要娶她,可为的大概还是她的美色,以及丰厚的嫁妆。
张好好就知道几个嫁给了穷酸书生的娘子,没过上几天好日子,那些贱男人就原形毕露了,他们花着自己女人的嫁妆钱来双喜楼里找乐子,有的更加过分,不但骗钱骗色,还把自己的娘子送给那些达官贵人肆意亵玩,为的自然是攀炎附势,那些女子也自是下场凄惨,她们悔不当初,却为时已晚,有的自暴自弃,有的自杀了,张好好光是想想就害怕,她可不愿落得这样的下场,还不如就待在双喜楼里。
不过,张好好最近也有些犯愁了,随着她花魁的名气越来越大,盯上她的达官贵人也是越来越多,身份也是越来越高贵,她怕有一天,她真的就要侍寝了,让那些老态龙钟的王公大臣压在身下,逼迫她屈意承欢。
她在考虑,要不要找一个身份高贵的人做靠山,在教坊里,这样的娘子有很多,在她们背后都有一个男人做为靠山。
但是,这个靠山并不一定就可靠,要是遇到身份更高的人,她们背后的靠山往往都会逼她们主动去侍奉他,没办法,这就是贱籍女子最卑微的地方,她们的身体并不属于她们。
要不是张好好聪明,而且还赢得了当今官家和宫中娘娘们的赞誉和赏赐,在他们面前能够说上几句话,她怕是早就被那些王公大臣给收入房中,做为他们肆意亵玩的美娇娘了。
而以她现在的名声,一般的男人可保护不了她,就比如说那个池衙内,士农工商,他虽然很有钱,但是身份并不高,随便一个朝中官员就能难为他,他连他自己都难保护,就更别说是保护她了,张好好有些苦恼,她不知道谁能真的保护她,并且又肯保护她。
那个高观察是皇亲国戚,身份倒是挺高的,可年纪太大了,他曾暗示过张好好,希望她能够去他府上自荐枕席,可张好好哪里愿意伺候一个老头子,好在高观察自持身份,倒是没有对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