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背上,他附在她耳边轻声地笑道:
“三娘,你要是再骂我是登徒子,那我就让你好好地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登徒子,如此可好?”
“你……”
孙三娘果然不敢再骂了,她羞得脸通红,很小声地求饶道:
“你放开我好不好?”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再说一遍,声音大点。”
袁旭东戏谑地笑道。闻言,孙三娘羞恼地低声嗔骂道:
“登徒子。”
“我听见了,你又骂我是登徒子是不是?”
袁旭东笑道,说着,他往前轻轻地拱了拱身子。
“啊~~”
孙三娘惊呼一声,直羞得面若桃花,她竟发现……
看着体态丰腴,风韵犹存的孙三娘,袁旭东情不自禁地向她表达了自己的敬意,没办法,这是很自然的现象不是吗?
人可以控制自己吃多少饭,但是他控制不了激素的分泌啊。
“呜~~”
孙三娘徒然睁大了眼睛,嘴里发出一阵“呜呜”的悲戚声,袁旭东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的敏感,这就是古代的传统女子吗?
看着身下的孙三娘,袁旭东附在她耳边戏谑地笑道:
“三娘,没想到你的身材这么好,虽然年纪是大了一点,但是风韵犹存,做个普普通通的行商娘子,真是可惜了啊。”
“浑蛋,你放开我!”
孙三娘泫然欲泣,她虽然泼辣,但是骨子里还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哪能经得起袁旭东这般的调戏。
“三娘,三娘。”
茶坊外有人喊孙三娘,声音渐近,是一位妇人的声音。
袁旭东松开了孙三娘,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调整好心情,就是脸还有点红,眼眶也有点儿湿润,狠狠地瞪了袁旭东一眼,孙三娘走出茶坊,迎向正走向茶坊的那位妇人。
还未等孙三娘开口,那位妇人一看见她就忙说道:
“三娘啊,快跟我去祠堂,再晚就来不及了。”
“祠堂?”
孙三娘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没事去祠堂干嘛呀?”
“没事?”
来的那位妇人忙道:
“过继这么大的事,你个当娘的都不过去看看?”
“过继,谁过继啊?”
孙三娘有点懵地道,她就傅子方这么一个儿子,总不可能是她的儿子要过继吧?
“还能有谁,你们家子方啊。”
来的妇人说道,孙三娘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她拔腿便跑向傅家祠堂。
……
傅家祠堂。
孙三娘的丈夫傅新贵,儿子傅子方和寡妇陶氏站在祠堂的正中央,两旁是傅氏各房的族人,傅氏老族长手拿契约,当着傅新贵,傅子方,寡妇陶氏和傅氏各房的族人的面前大声地念道:
“今愿将我子傅子方过于族兄傅新财门下,继嗣承祧,立据人远字房傅新贵,山字房傅新财寡妻陶氏。”
傅氏族长话音刚落,祠堂的大门就被孙三娘给一脚踢开,她冲进了祠堂里。
“三娘?”
看着气势汹汹地闯进祠堂里的孙三娘,傅新贵忙道:
“三娘,你听我说。”
“傅新贵,你给我闭嘴!”
狠狠地瞪了一眼傅新贵,孙三娘看向旁边的陶氏生气地道:
“陶氏,咱们平常不熟,但也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抢我儿子啊?!”
见孙三娘吼陶氏,傅新贵一把把她拽过来,怒道:
“孙三娘,你给我过来!”
看了一眼孙三娘,陶氏赶忙看向傅氏族长,还有祠堂两边的傅氏各房族人,满脸委屈地道:
“奴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相公走了,留下偌大的家产无人执掌,自然得在同宗的晚辈里立个嗣子。”
“我呸!”
被傅新贵拽着胳膊,孙三娘看向假惺惺的陶氏骂道:
“傅新财和我们家隔了好几房,再说了,这天底下也没有把独养儿子过继给别人的道理,傅子方是我辛辛苦苦一手教养大的,有人眼红,想横插一手摘现成的果子吃,做梦!”
陶氏看了一眼傅新贵,给了他一个快点解决孙三娘的眼神,傅新贵暗暗点了点头,其实他和陶氏早有奸情,陶氏看中了他的人,他看中了陶氏家里的财产,再加上陶氏温柔勾人,而孙三娘生性泼辣,傅新贵早就想休了她了,只是还缺少一个借口而已。
现在,陶氏暗中花钱买通了族长,还有族里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有这些老不死的撑腰,傅新贵只要随便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能休了孙三娘,而他早就跟他儿子傅子方说好了,正好,傅子方也不喜欢他娘,孙三娘天天管他,有时还会动手打他,反观陶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