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赵盼儿笑道,她端着木盆回到茶坊的小院子里,把刚刚洗干净的衣服晾在屋檐底下。
晾完衣服,她回到卧房把门紧紧关上,换了一身漂亮的粉色霓裳宫装。
等赵盼儿重新走出卧房,袁旭东不禁觉得眼前一亮,他一直赖在赵盼儿的茶坊里不肯走。
一袭粉色霓裳宫装,长发及腰,头上插着一根银钗,以粉色桃花作为流苏,面容姣好,顾盼生姿,明眸皓齿,冰肌玉肤,端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狠狠地瞪了一眼死皮赖脸不肯走的袁旭东,赵盼儿就要转身离开。
“赵娘子,你要去哪儿?”
袁旭东微笑着问道。
“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赵盼儿又赏了袁旭东一记白眼,她走进隔壁的茶屋里,装了一食盒的点心,准备带给杨运判的夫人来作为登门拜访的礼物。
这时,袁旭东倚靠在茶屋的门框上,他看着赵盼儿微笑道:
“你是引章的姐姐,那就是我的家人了,天马上快要黑了,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外出,这万一要是遇见了歹人怎么办啊?”
“呵呵,哪儿来的歹人啊,你吗?”
赵盼儿讽刺了一句袁旭东,她装好点心,盖上食盒的盖子,拎着食盒便要出门。
看着故意挡在茶屋门口的袁旭东,赵盼儿不由地蛾眉一蹙,娇声嗔道:
“你让开,好狗不挡道。”
“现在都敢骂我是狗了?”
袁旭东微微笑道。看着他,赵盼儿娇声讽刺道:
“哼,你们皇城司的人不就是阉党的走狗和爪牙吗?残害忠良,党同伐异,草菅人命,目无王法,天底下还有什么坏事是你们不敢做的啊?”
看着赵盼儿,袁旭东冷哼一声威胁道:
“哼,你的胆子不小啊,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怕,也不怕。”
看着袁旭东,赵盼儿鼓足勇气道:
“你要是想杀了我的话,你就尽管杀好了,我不怕。”
“哦,不后悔?”
“我从不后悔!”
看着瞪着自己的赵盼儿,袁旭东突然伸出手擒住她的脖子,微微使劲一提。
“咳,咳~~”
赵盼儿忍不住咳了两声,然后闭上了眼睛等死。
“有的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袁旭东凑到赵盼儿的耳边轻声道。
说完,他大手一扯,直接就把赵盼儿胸前的衣襟给扯开了,露出里面淡紫色的绣着几朵荷花的肚兜儿,那饱满的起伏让袁旭东也不禁微微有些愣神。
“啊~~”
赵盼儿吓得花容失色,她只觉得胸前微凉,已然是将女儿家的肚兜儿露在了袁旭东的眼前,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不要看,求求你。”
赵盼儿柔弱地哀求道,她双手护在胸前,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
看着她,袁旭东轻声说道:
“我记得我之前就警告过你一次,刚过则易折,你这么快就忘了是吗?”
“我下次不敢了,求求你,你放过我好吗?”
赵盼儿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好,我就再放过你一次,下不为例。”
袁旭东有些艰难地道,他忍得很辛苦啊,但是,他并不想强迫赵盼儿,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的雨露恩泽,就像她那个好妹妹宋引章一样。
看着柔弱可欺的赵盼儿,袁旭东把她拥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地笑道:
“不愧是引章的好姐姐,你比她的大。”
说完,他放开了赵盼儿,右手不轻不重地趁机摸了一把她肚兜儿上绣的那几朵荷花,哈哈大笑地离开。
“哈哈……”
赵盼儿羞得俏脸通红,一双美目弥漫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恨恨地瞪着袁旭东的背影。
她整理好衣裳和心情,拎着食盒离开了茶坊,赶去杨府,袁旭东安排人手暗中跟着保护她,以防万一。
……
杨府坐落在钱塘城外,距离赵氏茶铺着实有一段距离,赵盼儿紧赶慢赶地才在宵禁前终于赶到了杨府。
府上的丫鬟都认识赵盼儿,便放她进了杨府。杨府挺大的,在赵盼儿禀明来意后,那位给她开门的小丫鬟在前面带路笑道:
“赵娘子,你先别着急,我家主人最近正忙着河工上的事,这两天都没怎么出书房,要不你去里屋先坐着,我去书房看看可好啊?”
“好,有劳了。”
赵盼儿微笑道,她跟着杨府的小丫鬟走向里屋。一路上雕梁画栋,亭台楼榭,烛火通明,仆人丫鬟更是成群结队的,赵盼儿心里暗自感叹,官家与士大夫共天下,还有刑不上大夫等等,难怪世人都说万般皆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