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朝他微微福了一下身子,袁旭东朝她点点头,开口笑道:
“这位娘子想必就是赵娘子的妹妹了,诗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敢问娘子芳名是?”
被袁旭东这么一顿夸赞,宋引章俏脸嫣红,十分羞涩地小声回道:
“宋引章,公子谬赞了。”
“宋引章?真是好名字。”
看着颇为羞涩的宋引章,袁旭东笑道:
“聊应衣绣过乡曲,不作引章惊故人,可惜,可惜了啊。”
“敢问公子,有何可惜?”
宋引章抬眸看向袁旭东疑惑问道。
“可惜是笼中鸟,再美丽,终究还是少了一份自由的灵动,宋娘子,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袁旭东笑道。闻言,宋引章脸色倏的一白,楚楚可怜地道:
“公子是在取笑引章是笼中鸟吗?”
“是,也不是。”
看着宋引章,袁旭东笑道:
“你想脱籍放良,我就可以帮你,怎么样,想我帮你吗?”
“你想干什么啊?”
赵盼儿走了过来,她把宋引章护在身后,看向袁旭东怒目而视道:
“不许你打引章的主意!”
这时,袁旭东注意到一直等在门外的周舍,他挥了挥手,阿大和阿二便从里屋的竹窗跳了出去,很快,他们就押着周舍重新走进茶坊,阿大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在袁旭东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
被压着跪在地上,周舍大声地叫嚷道:
“快放开我,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周郎。”
宋引章担心地看着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的周舍,她和她的贴身丫鬟银瓶一起躲在赵盼儿的身后看着袁旭东,有些害怕。
赵盼儿也很害怕袁旭东,但是她要保护宋引章,便只能硬撑着看着袁旭东怒道:
“你到底想干嘛?!”
“嗯,我是在帮你啊,这个男人很明显就是一个骗子啊。”
袁旭东看着赵盼儿笑道。
“我不是骗子,我是……”
周舍在那叫嚷,阿大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把他的牙都打掉了两颗。
“呜呜,我的牙……”
周舍哭喊,阿大又扬起手,袁旭东道:
“阿大,不要这么暴力。”
“是。”
阿大应了一声。看着有些害怕的赵盼儿三人,袁旭东看向嘴吐血沫的周舍客气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周,周舍。”
周舍哆哆嗦嗦地回答道,他就是欺软怕硬的腌臜货色,见袁旭东等人不好惹,立马就乖得跟孙子一样。
“你是不是骗子?”
袁旭东又问道。
稍微犹豫了一下,周舍看了一眼躲在赵盼儿身后的宋引章,然后试探着回答道:
“不,不是,我是商人,家里经营着……”
“阿大。”
袁旭东轻轻地喊了一声。
啪~~
又是一个大嘴巴甩在周舍的脸上,后者忍不住痛呼一声,这时阿大用力地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了起来,抽出身上的军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
宋引章和银瓶都吓得惊叫了起来,赵盼儿也是脸色发白,但还是硬撑着护在宋引章和银瓶的前面。
“饶命,好汉饶命啊,引章救我!”
周舍哪见过这样的阵仗,他脖子上感受到军刀刀刃的冰凉和锋锐,直接就吓得尿了裤子,尿了一滩,让还睁着眼睛看着的赵盼儿俏脸一红,她微微偏头,移开了目光。
阿大可不是拿刀吓唬周舍,他那冰冷无情的目光,直接让周舍破防了,肝胆欲裂。这时,袁旭东伸手从衣袖里(其实是系统空间里)掏出皇城司的虎头牌在周舍的眼前晃了晃,微微笑道:
“认得这个吗?”
“皇,皇城司,你们是皇城司的人?!”
周舍更害怕了,瑟瑟发抖,痛哭流涕地道:
“饶命,饶命……”
“嗯,你认得就好。”
袁旭东收起虎头牌,他看向周舍淡淡地道:
“说说你和宋娘子的事,但凡有一句假话,就把命留下来,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此时,周舍再也顾不得欺骗宋引章了,他竹筒倒豆子似的直接坦白道:
“小的名叫周可,家住在淮阳镇,家道中落,又欠了别人很多钱,还不起,听说宋引章是江南第一琵琶高手,精通音律,穿金戴银,还有许多的达官贵人赏赐她钱财,我就想娶她,把她的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