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再过来一步,老子给他们全杀了!”
“住手!”
看着匪首,为首的捕快头子沉声喝道:
“王三,你把刀放下,不许伤害人质!”
“我呸,你当我王三是傻子是吗?”
看着为首的捕快头子,名叫王三的匪首冷声道:
“那些大人物私开海禁走私你们不敢去管,我们盐帮贩卖点私盐怎么了,就要赶尽杀绝?”
“贩卖私盐是死罪,王三,你是自寻死路!”
“我去你妈的死罪,我要是死罪,那郑青田就是夷三族。”
看着为首的捕快头子,王三拿刀架在一个茶客的脖子上,厉声威胁道:
“都把刀放下,退出茶楼,再给我们准备五匹快马,要不然的话,这些人质全部都得死!”
“王三,只要不伤人,咱一切都好说!”
捕快头子喊道,他当然不可能像王三说的那样把刀放下,那不是自己找死?还有五匹快马,那更是不可能的事,五匹快马要多少钱啊?
“废话少说,都退出茶楼,快去准备快马!”
“好好,你别激动。”
捕快头子带着自己的十几个手下慢慢地持刀退出了茶楼,准备想想别的办法,看看能不能把人质救出来,万一真的死了很多人质,那他绝对是那个背黑锅的最佳人选,但是,他又不可能真的放盐帮这些人走,贩卖私盐那可是要砍头的重罪。
显然,盐帮的这些人也知道外面的那些捕快不可能真的放了他们,他们现在也只是拖延时间而已。看着自己老大,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匪徒凶恶地道:
“老大,咱们把这些人全都杀了,然后跑路吧。”
“对对,把他们全都杀了,要死大家一起死,让他们给我们陪葬。”
有匪徒疯狂地叫嚣,他们已经是穷途末路,想要在临死之前疯狂一把,拉茶坊里的所有人一起死。
袁旭东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这些匪徒都已经疯了,那就没办法了。
他准备命令阿大他们解决掉这些匪徒,就在这时,赵盼儿拿着银壶就要往一个背对着她的匪徒的脑袋上砸去,袁旭东有些惊讶,这赵盼儿很勇啊,她胆子这么大的吗?
再看看那些男茶客,除了自己这些人,还有顾千帆和老贾,其他人要么吓得抱头蹲在地上,要么吓得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听到匪徒们叫嚣着要杀了所有人一起陪葬,他们还是埋着头瑟瑟发抖,就像待宰的小鸡仔似的,袁旭东相信这些匪徒一刀一个,杀起来肯定是毫不费力。
这些头都不敢抬起来的人,说是男人,还不如赵盼儿一个女人,都想着躲,不想自救,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一起死,而杀人的匪徒们会哈哈大笑,得意地说自己一个人就能杀了所有人。
匪徒只有五个人,大家一起上,再加上门外的捕快,肯定能拿下这些匪徒,但是大家都是聪明人,先上的肯定死,还是等等吧,等别人上。
袁旭东觉得很悲哀,读书读书,这些人只知道高谈阔论,却手无缚鸡之力,自诩是读书人,鄙视莽夫,自身是毫无血性和勇气,真的遇到匪徒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袁旭东看见孙三娘躲在隔壁屋里看着这里,手上还拿着两把菜刀,她躲在门帘后边,看着赵盼儿,随时准备冲过来。
赵盼儿和她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就在赵盼儿准备把手里的银壶砸向匪徒的脑袋时,突然一只手擒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微微使劲一扯,她就向后跌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是他。
看见袁旭东那丰神俊朗的脸庞,赵盼儿不由地俏脸嫣红,此时的她跌坐在袁旭东的怀里,被他搂着腰,就好像是花楼里伺候公子的小娘子似的,赵盼儿在教坊里待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她虽然没有真的伺候过男人,但是该学的东西她都学了,学不会就要挨饿,挨板子,所以,即使她不愿学那些专门伺候男人的本事,那些本事也像本能一样地刻进了她的骨子里,她之前给袁旭东倒茶使的就是绿腰舞,是她在杭州教坊里学会的舞蹈之一。
看着有些发愣的赵盼儿,袁旭东一手揽着她柔软的腰肢,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一手轻抚她漂亮的脸蛋微笑道:
“你的胆子很大啊,就不怕那些歹人杀了你吗?”
袁旭东这边引起了那些匪徒的注意,看见他怀里抱着漂亮的美娇娘有说有笑的,那些匪徒的鼻子都气歪了,他们都要死了,他还坐在那玩女人?
看见赵盼儿那漂亮的脸蛋,还有诱人的身段儿,有两个匪徒眼睛一亮,临死之前,能遇见这样的美人,岂不是要好好地快活一番?
就在这时,袁旭东扬起手,然后放下。
那些歹徒不明所以,不远处的顾千帆眼睛一凝,他准备好好地看看袁旭东的四个护卫武艺怎么样,居然能让他感受到致命的威胁。
只是,他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