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账,跟你算我的利钱了。”
“好。”林忆青又想拍头,被徐思雨躲开了。
鸭毛的数量上去了,徐念月就忙了起来,但每次赶出来的,都被镖队买走了。
徐思雨没问销去何处,在徐思雨看来,制造商和经销商彼此该有界限。
夏季一来一走,徐念月再一次数了钱,这半年又得工钱一千五百二十文,不到一年,她快存下二两银子了,家里也是一样的。
这么算算,不比三叔家在镇上帮工的入账差。
她爹还种地,地里还有收成,这是三叔家没有的。
徐念月是知道只有她家在收鸭毛后,还有工钱可以拿,这个她小姑没告诉三叔,她就在她大哥带工钱回家的时候,特意提醒不能说出去了,否则小姑就不带他家赚钱了。
徐成杞虽老实,但捂钱的道理,他也是知道的。
小姑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
于是,大房一家悄声又老实的跟在徐思雨身后,发着小财……
糕点不用亲自演戏了,鸭绒和布料的收洗有人做,徐思雨除了倒倒药水、喷喷涂层,晒毛晒布,已经没什么做的了。
每日除了陪着徐王氏,好像都没什么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