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还没睁眼,徐王氏就答应道。
“是哪儿不舒服吗?”徐思雨听着徐王氏一阵一阵的啜泣,连忙守着她,试着唤醒她。
一模一样的脸,真真切切的关心。
徐王氏把手放在徐思雨的脸上,摇摇头,慢慢的说:“闺女,娘好着了。就是苦了你了。”
这才一晚,徐王氏说话就利索了许多,虽然有的音嗡嗡的,但是能听出来,她说的什么。
看她恢复得不错,徐思雨高兴,把徐王氏收拾好,去外面打了两碗瘦肉粥和两个鸡蛋,喂着吃了,又解决了生理问题,这才通知大夫给徐王氏治疗。
尽管,徐思雨照顾得细心。
但半身不能动的徐王氏还是弄脏了好几次床铺。
徐王氏心疼被褥,让徐思雨只给她垫草席,可徐思雨没听她的,每次都拿新的给她铺上。
旧的也没扔,就看她改成一段一段的,给她垫着,就像一个婴儿垫尿布一般。
徐王氏有些不好意思,可徐思雨给她说,“小时候,我就是这么被娘养大的,这样给娘养老,都是应该的。”
“我七岁时还尿裤子了,娘都没嫌弃。娘就放心尿,我都给你收拾。”
山神说她不是她王翠花的亲闺女,徐王氏都不信了。
小时候的事儿都记得的,不是她闺女,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