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好大儿。
“嘿嘿,这是刘家的东西,儿子已经跟皇上说了,皇上说,这些我就自个留着。”
“那二十二万两呢?”
“皇上已经收去了。”
虽遗憾,但也只能接受。
好在大鱼没吃着,小鱼他也吃得饱饱的。
而且谢正虎的悬赏也高,他家府卫人人都赚得盆满钵满。
“大爷!”
兴儿想到什么,声音一下子都尖利了些,“您把银子给皇上了?”
“你叫唤什么?”
他才勉强让自己不心痛,贾珍努力想他拿到手的,“那么多银子,大爷我拿着太烫手,交出去怎么了?”
“没怎么。”兴儿的面上古怪,“奴才就是突然想起来,立完契,那鲁老爷本来还要跟我说说话。”连银子都塞给他了,“结果他家下人过来急报,有内侍去提银子,他走的时候,看我的表情都带着恨,您说,是不是皇上已经让人把银子提走了?”
这?
“……去查查!”
沈柠想了想,“如果是真的……,珍儿,这段时间就好生在家,告诉焦大,加强府中护卫。”
“是!”
贾珍也挺服的。
皇上就这么缺银子吗?
居然半天都等不及。
他都顾不得马上给兴儿请功,就急匆匆的让人去查了。
很快,沈柠就收到好大儿让人传来的消息,那二十二万两银子,确实被人兑走了。
财神赌坊那里,还有好些散户在兑银子。
果然,是受影响了。
沈柠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她正要再翻翻原来属于刘家,现在属于她家的账本,好大儿又跑了过来,“母亲,鲁鲲去晋王府了。”
“去就去吧!”
沈柠一边翻账本,一边问道:“你怕?”
贾珍:“……”
说一点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吧,晋王如今也不能把他怎么着。
太上皇还禁了他三个月的足呢。
只要老实在家,不出门乱晃,就算晋王想找人刺杀……,也没个机会。
“不怕!”
贾珍也翻起账本,“儿子就是过来告诉您一声,兴儿和焦大带了几个府卫,到那边把重要的东西拉回来,另外……,兴儿这事办的好,您说儿子赏他什么比较好?”
“兴儿本姓郑吧?”
沈柠想了一下问他。
“是!”
“感觉是个做管家的料子。”
沈柠道:“提上来吧!”
“诶~”
贾珍大声应了。
在这一点上,他和母亲的意见是相合的。
“下人房那边不是还空着好几个院子吗?”
沈柠把账本推给好大儿,又道:“让他选一个好的。”
“嗯,那几个院子,都曾是跟着赖升的管事所留。”
赖升倒了,那几个管事,也让贾珍查出不干净,打发去庄子了,“都是好院子,儿子回去就赏他一个。”说到这里,贾珍犹豫了一下道:“他年纪也渐大了,母亲,要不您再给他指个人?”
沈柠:“……”
她看了好大儿一眼,“他看上谁了?”
肯定在贾珍这里说过,要不然好大儿也不能让她指。
“嘿嘿,”贾珍笑,“他看上您这边管针线的青橙了。”
青橙?
想到那个平日里不言不语,针不离手,把她衣物打理的妥妥帖帖的女孩,沈柠有些舍不得。
“你等等,我唤青橙过来问问。”
她的丫环,可都是要放出去的呢。
这是她们该得的。
红楼里,原主死了,就贾敬和贾珍的性情,只怕一院子的丫环都没得好。
“当初说好了,待到她们二十岁,都是要放出去,做自由身的。”
青竹家里给她说的是前院府卫董林,她看小伙子也挺好。
以后出去军中,再怎么也能做个小旗官。
“儿子知道。”
贾珍笑道:“但兴儿和青橙原是一个庄子的,两人都是父母早亡,据兴儿说,相互之间,一直都有点照应。”
“你说的不算。”
沈柠朝青竹道:“去,把青橙叫过来。”
“是!”
青竹的耳朵早就竖得高高的了。
闻言忙去喊人。
“对了,我让你们留意的小丫头找到了吗?”
赖家倒了,因赖家而进府的晴雯就没了影子。
沈柠只能让好大儿留意那样的孩子。
“找到了。”贾珍笑,“不过,找到了两,都是长相标致,在针线上有点天赋的,如今还在唐牙婆那里调教着。”
“改天叫过来,让我瞧瞧。”
“肯定要让您瞧的呀!”
贾珍乐,“这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