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都没敢休息,匆匆喂了骡马,又赶路了。
“姑妈,不是说到沧州歇两天吗?”
贾琏一觉醒来,已经离开沧州了,整个人都有点懵,“我还说带表弟表妹玩一玩呢。”
“先别说沧州的事,我问你,你跟后面的商队是不是很熟?”
“有一点,他们要到京城,又知道您是回京省亲的,可不就是巴结的很吗?”
“从现在开始,给我离他们远点。”
贾敏道:“他们……只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说着,她就把女儿半夜听到的‘小棋子、七爷’说了出来,“也不要觉得人家白送你东西,就多好,人家可能是给你下套,要的是你的命。”
她是回京省亲,但是夫君也说,皇上在等琏儿进京。
“回京后,你还要递牌子见皇上呢。”
贾敏敲了侄儿一下,“这是多重要的事?你以为快进京了,就万事大吉了?看看你昨夜喝的……”说着不解气,她又敲了他一下,“以后除非在家,否则任何时候,都不能喝这么多。”
“……知道了。”
幸好小表弟和小表妹跟着奶娘坐在后面的马车上,要不然,他得多丢脸啊!
“酒就那么好喝?小酒怡情,大酒伤身,知不知道?”
大哥就喜欢喝酒。
尤其大嫂过世后。
贾敏可怕侄儿再学大哥,“以后再这样,可就别怪我当姑母的狠心,要你爹和你叔叔敲你板子了。”
“不至于不至于。”
贾琏吓了一跳,“侄儿老实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