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
好像冬天的时候确实有一段时间浑身乏力,精神萎靡不振,吃东西也没有胃口,动都懒得动一下。
可是她没有长时间陷入沉睡过,也就自然忘了冬眠这回事。
果宓有些犹豫地说道:
“我去年……好像只是浑身懒洋洋的,没有冬眠过。”
巴达很是惊讶,马上问道:
“那你去年冬天也是在北极度过的吗?”
果宓顿了顿,小声回了一句:
“不是。”
巴达简直要抓狂了,恨不得上爪子拍拍果宓的头,看看她在想什么,但终究是没有那个胆子,只能恨声道:
“我不知道你去年在哪儿,可是我不用想都能知道你呆的那个地方跟北极根本没有可比性!”
“这么冷的天,我看你也不像是冬天能吃得饱的样子,况且就算你现在出发冬天以前你也到不了森林,你不冬眠怎么活下去?”
巴达的发问前置宛如钢针一针两针三四针,针针插到她心里。
果宓没有冬眠过,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百分之百陷入沉睡,睡着的时候还能不能感知到外界,还有没有自保能力。
可是她知道,她把小熊当做自己的崽,她没办法抛下他们,任由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自己独自踏上旅途。
果宓回头,看着两只小熊崽在浆果林扑闹,最后不约而同朝自己跑了过来,依偎在她身边,小小的豆豆眼满是依恋。
她的目光柔和下来:
“那我……要是留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