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谭家与蛮族间那难以逾越的仇恨鸿沟,他深知其深,故而尽量避免牵扯,以免让呼延灼识破谭羡鱼的真实身份,让局势更为复杂。
面对戚霆骁直截了当的态度,呼延灼非但没有丝毫恼怒,反而眼含笑意,那双玩味的眼眸在二人身上流转,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说道:“陆统领莫要介怀,我只是在楼下偶然发现这位小姐气质出众,心生结交之意,不过既然她已是陆统领的意中人,我自然不会做那夺人所爱之事。”
语毕,呼延灼行了一个古礼,姿态洒脱,随即转身,步伐稳健地离开。
谭羡鱼目送着他的背影,不禁微微挑眉,难以置信地询问道:“这位竟是蛮族的首领?”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意外与好奇。
戚霆骁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的疑问。
“他的中原话说得真是地道,”谭羡鱼感叹道,“若非事先知晓,怕是任何人都会误以为他是在中原土生土长的吧。”
戚霆骁接口道:“据说他的母亲来自中原,因此他对我们的文化了解颇深。”
“心上人”、“夺人所爱”这些词,在两人的对话中微妙地穿插,使得氛围变得有些微妙。
谭羡鱼轻轻点头,似乎对此有着自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