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府之所以遭遇险境,皆因其功勋太过耀眼,一旦失去了对上位者的利用价值,难免有鸟尽弓藏之虞,届时恐怕将面临满门抄斩的惨剧,令人唏嘘。”
他顿了顿,察言观色间发现谭逸陷入了沉思,便继续说道,“破解之道其实并不繁复,只需少爷您从中周旋,让蛮族归顺之事横生枝节,暂时受阻。”
“如此一来,只要将军府依然能够彰显其不可替代之价值,上层权贵自不敢轻易动手。更何况,骠骑将军声威赫赫,蛮族岂敢轻率挑衅?即使有所举动,也定然不是将军的对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信心,“此计虽可能在短期内引起少许动荡,但对于将军府而言,却是利大于弊,绝无害处!”
谭逸目光幽深,似乎在考量此言背后的深意,一言未发,表情难以捉摸。
言罢,那人身形一闪,如同晨雾般消逝在夜色之中,只留下满腹的疑云与暗潮涌动的夜晚,无人能窥其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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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光阴悄然而逝,京城仍旧一片安宁祥和,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皇帝那边至今没有给出任何回复,而呼衍灼则显得从容不迫,他甚至换上了大昭的传统服饰,仿佛下定决心要在这片异乡的土地上扎下根来。
他或是悠闲地漫步在市井街头,或是在酒楼妓馆中流连忘返,整个人仿佛完全沉浸在这份世俗的乐趣之中。
然而,与这表面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子学院内却是暗潮汹涌,风波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