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那事,媳妇就不参与了。”
老夫人面色难掩不悦:“你是三房的当家主母,怎可缺席!”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那档子事嘛。”谭羡鱼轻叹一口气,“媳妇身子乏得很,这天色又晚成这样……”
再拖下去,公鸡都快打鸣了,谭羡鱼可不想为了这家子的事再损耗自己的精力。
她口中的“那事”,外人或许不明就里,但老夫人跟三房心里跟明镜似的,个个面色都不太好看。
“羡鱼啊,”霍容恺欲言又止,“这样的事情,怎好挂在嘴边说呢?”
谭羡鱼叹了一口气,语气温和下来:“可我真的难受,到时万一失了分寸,岂不是更尴尬。”
“要是到时真有什么状况,别人问起,总得有个说法,那……”
霍容恺见状,也不好多言。
毕竟那件不光彩的事情,是他自己一手促成了的:“……那你就明天好好休息吧。”
谭羡鱼行了个礼,利索地转身离开。
好不容易回到住处,谭羡鱼已是疲惫不堪,在抱琴的帮助下摘下首饰、换上宽松的衣裳,干脆一头栽倒在床上。
半梦半醒之间,她被人拥入个宽厚且温暖的怀中。
戚霆骁搂着她,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眼睛也没睁一下。
“再拖一会儿,马上天都要亮了。”
谭羡鱼因睡得太晚,第二天快接近中午才醒来,身旁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余香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