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
抱琴应声,一如往常照料她安寝,自己却未眠,守候了约半个时辰,复又探视谭羡鱼状况。
此时谭羡鱼面色绯红,热度惊人,抱琴即刻去唤忘忧前来。
同院而居,忘忧所居仅数步之遥,且睡眠浅,很快整装带药箱赶到。
闻听抱琴叙述,忘忧不觉叹息:“若要装病,几针即可,何必如此自苦,弄假成真?”
抱琴闻言,目瞪口呆:“针灸竟有此神效?”
难道谭羡鱼所受之苦,皆是多余?
忘忧点头,见谭羡鱼脸颊赤热,言道:“我在此守着她便是,勿须忧虑。”
医生嘛,熬夜是常事,尤其她还小憩了一会儿,这会儿清醒得很,丝毫不觉得困倦。
“我还是留在这里陪着吧。”
抱琴心里实在放不下心。
“行,就这样。”
忘忧注视了谭羡鱼一阵,说:“既然是真戏真做,咱们就得做足全套,我便不扎针了,开个药方,你找人抓药回来煎一煎吧。”
抱琴点了点头,急忙转身拿来纸笔,等忘忧写好方子,又迅速让人拿着方子去抓药。
这一连串忙碌过后,等到药煎好,天已微明。
谭羡鱼被唤醒,吃完了饭,又喝了药,眼看时间差不多,硬撑着等霍沅皓跟霍修宇来请安,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无论怎么喊也不愿再起来。
天大亮时,门房送来帖子,抱琴告知谭羡鱼高烧未退不宜会客,沈嬷嬷亲自过来探视一番后离去。
此后,无人再来打扰,谭羡鱼终得安宁,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