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瞧着我长大的,我的为人,您最是清楚不过!”
“我从小受母亲教诲,绝不会做出这等事!姨妈可以不相信我,可怎能不信我母亲的话呢!”
“再者,我与表哥情同手足,怎会对一个小小护卫另眼相看!”
老夫人脸上挣扎之色益发浓重。
抱琴上前,展开手帕,显露其上绣着的“娇”字:“这是侯府的下人所用的帕子皆不得绣花,府中唯独司夫人您名字中带此字,且府内多有人见过您使用此帕。今儿,司棋亲眼见到这帕子是从这护卫的身上掉落,您……如何解释?”
抱琴话音刚落,忽有一人上前,抽走了她手中的帕子。
霍容恺眉头紧锁,反复查看那帕子,面色骤然苍白:“枝枝,这帕子,不就是我送给你的那一块吗?”
“表、表哥……”司南枝泪眼朦胧,“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
一旁,司棋忽然惊呼:“司姑娘,莫非是你因侯爷待你比不上从前,夜深人静时孤独难耐,与那护卫私通,后又对咱们侯爷心生不满,以至于连侯爷赠予的物品也弃之如敝屣?”
此言一出,条理清晰,面面俱到。
见司南枝哑口无言,司棋急忙捂嘴,满脸的惊讶:“不会吧,司夫人,真让我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