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预备着去?”
片刻之后,书生双手拎着半人高的酒坛,面沉如水,在练武场上一圈圈跑了起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
这段时间里,斓小娘在司南枝的扶持下渐渐硬气起来,隐隐有了与司棋分庭抗礼的意思,倒也没见她使什么坏心眼。
司棋懒得和斓小娘争那些琐碎事,倒也因此得了些清闲,除非霍容恺去找谭羡鱼的麻烦,她才会插手,其余时间就在自家院子里忙活,似乎有什么计划正在悄悄进行。
转瞬便是端午佳节。
那秋香色的浮光锦已被裁成夏衣,司南枝又给老夫人送去了一整套流光溢彩的头饰,逗得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连声称赞,手都没松开过。
“夫人,现在司姑娘出手真是阔绰,连她身边的丫鬟都披金戴银的了。”
抱琴忧虑地说,“夫人,这样下去,侯府会不会被掏空啊?”
“我看,也差不多了。”
最近时日虽安稳,但司南枝花钱却越发豪爽,对老夫人,她说是爹娘留下的财产,老夫人丝毫没有怀疑,导致司南枝愈发不知节制。
这些事情,谭羡鱼并不关心。
每到节日,京城的大户人家总爱办宴,老夫人爱凑热闹,却舍不得掏钱,总是跑去蹭别人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