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留下疤吧?”
“只要脸上那脓包不给挤破,就不会。”
茗烟说得信心满满。
这下,大伙儿彻底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好了,上床躺着吧,”谭羡鱼拍了下司棋的手,“抱琴,去让咱院子里面的人一块去买药。”
抱琴应了一声,帮忙把司棋扶上了床,转身就急急忙忙往外走。
“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谭羡鱼又紧紧握住了司棋的手,“等会我会拦着侯爷,你安心的养伤,别胡思乱想。”
司棋闷声哼了哼,心里五味杂陈。
不论男的女的,谁不在乎自己这张脸啊。
下这狠手的人,心肠真是太歹毒了。
分明就是要毁了她嘛!
不过,一大早遭了这么一场罪,她真真是累极了,一躺下没过多久就沉沉入睡了。
茗烟留下了那能止痒缓痛的药水,跟着谭羡鱼回到了主屋。
“茗烟,真是太感谢你了。”
茗烟摆摆头:“师父派我来,就是叫我帮夫人忙的,夫人不必这么客气。”
没过多久,抱琴买药回来,茗烟一样样检查了药材,就开始动手熬制药膏。
熬制药膏是个细致活儿,清淡却苦涩的药味慢慢充满了整个主屋的每个角落。
除了药膏,茗烟还顺便多做了一瓶能止痒的药水。到了下午,药膏制成了,就把药膏和药水一块儿送了过去,还亲自教导了丫鬟怎么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