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高,寿宴是府里的大事,谭羡鱼才特意过来查看一番。
谭羡鱼一出现,司南枝立即如临大敌,连忙几步上前,挡在她面前,不愿让她再靠近一步。
“见过夫人,不知夫人此行有何贵干?”
谭羡鱼清清楚楚地看着她的紧张,心中却是疑惑万分。
她不过是来看看布置情况如何,司南枝何必如此戒备她?
谭羡鱼面上平静无波:“毕竟是司姑娘初次操持家宴,我担心司姑娘或许有什么疏漏的地方,特地来看看,不过……看样子司姑娘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帮助?”
司南枝微微点头:“夫人说得对,我的确不需要,还请夫人回吧!”
司南枝望向谭羡鱼,眼神中飞快掠过一丝嫌恶。
这个女人上次将她儿子打了一顿的事还没完呢,如今又贴了过来……
别以为她猜不到这女人想的什么算盘,无非是想等老太太问起时,她能说自己也出了力!
最近几个月,她已经靠着府里养着的病秧子叫老太太改变了对她的看法,现在还打算借着她更上一层楼?
呵,想得倒美!
直到夜色降临,一家人才陆陆续续到齐。
侯府一共有三个分支,虽说是一家子,不过老太太的心是偏的,对老大和老二家视若草芥,只有霍容恺是心头肉,因此这些年,无论大房二房都住在了西院,就连出门也不走侯府正门,一年四季也只有逢年过节或是老太太的寿宴时才能聚在一起。
谭羡鱼作为三房主母,与其他两房也不太熟络,只知道这两房在外面各自有产业,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