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祠堂内,霍修宇已哭得嘶哑无力。
他趴伏在长凳上,臀部肿胀异常,却未见一丝血迹渗出。
诚然,施罚者手法巧妙,加之体质丰腴,倒也耐打。
即便不见血,此景依旧让老太太
与司南枝深受震撼,两人不自觉后退,几乎喘不过气来。
谭羡鱼见状,示意停下施罚,随即向老太太行了个礼。
“我的宝贝孙儿啊——”
“修宇!”
二人一边哭喊,一边左右簇拥至霍修宇身侧。
司南枝望着昏迷的霍修宇,怒火中烧,一瞬忘却了所有身份与伪装,猛地起身,对谭羡鱼愤然斥责:“修宇只是个孩子!他何错之有,以至于遭受如此惩罚?!你若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休想安宁!”
老太太虽未言语,但眼神中的愤怒不言而喻,仿佛要将谭羡鱼生吞活剥。
谭羡鱼轻扫司南枝一眼,最终将目光定格在老太太身上:“婆母可曾听闻莫老先生?”
老太太一
愣,终日沉浸于安逸,哪会知晓这些学士名流?
司南枝以为谭羡鱼意图岔开话题,厉声喝道:“少扯别的!我只要你一个解释!”
“莫老先生乃帝师之子,不仅文人墨客间享有极高声誉,在朝廷中亦备受尊敬。”
谭羡鱼语气平缓,“今日,霍修宇对莫老先生出言不逊,被其亲逐门外。”
老太太脸色凝固。
谭羡鱼续道:“婆母试想,若不对霍修宇施以惩戒,表明立场,万一莫老先生误会此乃侯府所默许,侯府将如何应对这尴尬局面?”
老太太眼波微动,却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