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抱不平,专管仗势欺人之辈。
你们阮家真要是,平等相待各位参赛选手,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
银根不卑不亢道。
阮仲见台下,斗气冲冲的两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之辈。
也不敢跟其争辩。
他对着段正淳,淡淡说了句。
“段公子,如今檀香已燃大半,你没多少时间了。”
段正淳听到这话,内心不由失笑。
这老登见丁氏兄弟,不好相与,竟开始拿捏起了他。
“把我当软柿子了?”
你要不是无内力傍身的普通人,早将一阳指祭出来,给你戳两个洞。
竟自以为事,真以为我段某上杆子,做你阮家女婿。
投鼠忌器,不敢撕破脸?
“阮家主,段某向来以礼服人,若有人跟我讲道理,我自己礼敬有加,好言相待,若有人瞧不起段某,想任意拿捏,我自会大力回击。
既然阮家主,不将自己制定的规则当回事,可随意践踏,那段某也不会沽名钓誉,去遵守你这所谓的‘规矩’。”
段正淳说完,一抬手,指劲射出。
下一秒,还未燃尽的檀香被指力击灭。
这一突然变故,吓了一跳旁边的阮仲。
“你.......你”
没了檀香计时,将他的计划打乱,而且对方这一手,确实震住他了。
结果,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现场最大的受益者,青年见事情有变,不淡定了。
“你敢如此捣乱?让你见识下,爷爷的铁拳。”
说着,抹胳膊挽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青龙纹身。
准备动手。
段正淳看也没看,朝声音方向拍去一掌。
那青年刚坐的椅子,立马化为一摊碎屑。
发出阵阵焦糊味。
“再说一句,你的下场,便如此椅。”
这是他对体内,红色热流的新发现。
伴着真气击出,带有灼烧和不俗破坏力。
那青年见此变故,吓得待在原地,双股乱颤。
刚才坐的椅子,顷刻间化为无有。
太离谱了。
掉落的碎屑,有一丝飘到他脚面,让他感受到了难耐的灼热。
这真实的感触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不是幻觉。
只是视觉冲击太大了,一时脑子有点懵。
指责的话,更是一个字说不出来,他不想变成椅子那样。
那一掌真落在他身上,骨头渣都剩不下。
这时,大厅没一人说话,气氛凝重,落针可闻。
“阮家主,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阮仲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段公子武艺超群,阮家无人可敌,阮某也钦佩不已.......
但若想以此来要挟,想成为我阮家的乘龙快婿,那是做梦。
我阮仲纵粉身碎骨,也不妥协。”
他知道,此刻若说软话,就是亲口承认之前,是阮家背后搞小动作。
这是对阮家名声的沉重打击,他们再也抬不起头来。
这也会成为笑话,在苏州城大肆传开。
所以,他只能死鸭子嘴硬。
段正淳见他说的慷慨大义,不由笑了。
这老登,到现在还以为,自己非娶他女儿不可。
真是,脑子秀逗了。
段正淳开口问道,“阮家主,有骨气!那你说,这决赛胜出者是谁?”
阮仲,看了眼熄灭的檀香。
现在比赛暂停在这,自是还没分出胜负,但他不敢再提重新点香的话。
万一刺激到对方,给他来上一掌,万事皆休。
阮仲又把目光转向,厅中的青年。
只见对方目光躲闪,明显十分抗拒,让他当这女婿,也不敢接了。
阮仲见此,不由叹了口气。
段正淳,夸了对方一句,又故意问他谁胜出了,就想看看阮仲是否,真的有把硬骨头,还是只有嘴硬。
没想到对方,瞧青年躲躲闪闪,不敢正面回应。
顿时,没了主意。
想嫁女儿的老丈人,心急了。
正在这时,檀儿从后堂跑出来。
嘴里大喊,“老爷不好了,小姐寻短见了。”
堂下气氛,一下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