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里面做了手脚?”
“姑娘这话令人好生心寒,只是见秦姑娘性情豪爽,不拘俗世旧礼,才想与你结交一番,不曾想一片赤诚竟被误会,你若不放心我喝一大口,以证清白。”
“那倒不必。”
秦红绵见他叭叭个不停,若不喝了这碗药当真会被啰嗦一晚。
吨吨顿。
伸手抄过大碗也不废话,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这下可以了吧,我要休息,请回吧。”
“姑娘等等,你运功疗伤不免防备松懈,我帮你护法,有个真心人在一旁帮你也能放心些。”
放心?
你留下我怎么放心?
她手里的空碗此时被段正淳顺势取走,两人交递之时不免手掌相触。
感受到对方手上的温热,又见痴痴的眼神。
秦红绵一时竟张不开口,说那拒绝的话。
段正淳见她低头不语,也不客气大马金刀进屋坐下。
趁虚而入。
秦红绵见他如此直接,不着痕迹拉开距离坐到床上,随后跌坐运功调息。
片刻后感觉内力顺畅了几分,心里一喜。
这药还挺管用的。
这人虽然啰嗦点,但也没有什么坏心思。
“姑娘既师承隐世强者,对江湖不出世的高手所知几何?”
段正淳主动开口搭话,见她没有回复的意思自顾自说道:
“俗话说天下武功出少林,少林寺的奇功绝学不少,寺中的隐世高手更多,相传有位法号空然的扫地僧,武功已臻至化境,弹手间可伤敌于百丈之外,护体神功更是无人可破.....
远的不说,我大理就有一位隐世不出的奇人,虽然年轻时遭遇毒手致半身不遂,但一身功力修得惊世骇俗,少有人能及,琴棋书画方面也是无所不精。
此人摆下的珍珑棋局至今无人可破.....”
段正淳又讲了些江湖势力的分布的等级强弱,各门各派功法绝学,以及一些隐秘怪谈,风流韵事。
秦红绵听到将“长春功”内功修行有成,可驻颜不老,宛似十八九岁,皮光肉滑,面白唇红。
不禁心神一动,又有些怀疑。
“当真有那青春永驻的武功心法?”
她真气运行已基本无碍,当即停下功法聊起来。
“我是从一本古籍上看来的,此书为名家所著,想必是真的,长春功虽有驻颜之效却无长生之基,就算习练有成,待大限来临终究会化为一具枯骨,随风消散。”
“长生?你想的还挺远的,那虚无缥缈的境界连我师父估计都不敢想。”
“若能与天地同寿,日月齐辉,去探一探世界的起点,看一看时间尽头,岂不有趣?”
“你看书看呆了吧,尽说些痴傻话。”
“想一想又不妨事,我若修成那通天彻地之能,有了腾云驾雾的本事。”段正淳一脸正色,“带你上九霄云天观星揽月,摘一缕天外云气可好?”
“你有病,脑子上的病。”
“大丈夫自当有凌云之志。”段正淳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若真有那天,我踏着祥云去找你呢?”
“那我便陪你上天入地。”
秦红绵说完后感觉这话竟有些暧昧,不由害羞起来。
突然,一声暴喝从外面传来。
“什么人?”
段正淳和秦红绵当即起身向大厅而去。
只见厅中有三人持刀、棍、棒而立,三十来岁模样,形貌猥琐凶厉。
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
左边是个方脸汉子,眉毛单竖,满脸横肉,中间是个扎髯汉子,一脸粗狂模样,眼大如铃,右边是个眯眯眼的矮瘦男子,长的鼠头贼脑。
左侧的扎髯大汉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打量一番后嚣张道:
“快给我三兄弟做些肉菜,再来两壶好酒,把大爷伺候高兴了留你们一条小命。”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何故来此逞凶。”
“少废话,泰山三雄的威名听过没有,不知道也无所谓,孤陋寡闻能晚点去阎王那报道。”
堂下三人一脸凶相,言语间刀棍乱舞。
三人是流窜到此的匪寇,有案子在身,靠着劫掠弄些银钱过活。
“你们来错地方了,没看到这是茶铺吗?哪来的酒食。”
华赫艮见三人凶样多是歹人,此番出来是为了保护王爷,不想多事。
“没有就去买,别惹爷爷我不高兴,否则,一把火给你这破店烧个干净。”
中间的彪形大汉愈发不耐,口气不善。
这荒郊野岭到了晚上当真牛鬼蛇神都能遇到,不让人安生。
“大胆,大理刑法森严没想到还有尔等漏网之鱼,真以为偏僻之地王法鞭长莫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