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门传承了两千年的禁制。

【我需要做出选择——】

【要么留在天师府，成为这天师度的传承者。】

【要么，下山。】

而张楚岚也明白，为什么张之维愿意将这一次的天师之位的范围扩大到整个国内异人界，原因很简单。

天师的名头，对于天师府、对于历代天师而言，其实并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这历代天师所传承的···天师度！

只要这玩意传到张之维所选中的人身上，天师的虚名属于谁，无关紧要！

而孙明呢？

或许不知道天师度的存在，但话里话外，都已然表明，他已然猜测到，天师府绝对有着属于天师的真正传承，不会传给他这个外人，因此他想要的仅仅是一个虚名，方便他以后在国内的行事——有天师之名，异人于情于理，都得给七分薄面。

可以说，孙明此次参加罗天大醮的目的非常明确！

且毫不隐瞒！

而自己呢？

张楚岚虽然还不清楚自己未来究竟想要干什么，但绝对不能被这天师度的禁制所困守。

困守龙虎天师府···

那这知道一切真相的代价，可就太沉重了。

“天师的名头，可以给外人，也可以让外人注名于册，受天师府后人的香火，但这天师度，却只能传给上一任天师所选定的道人。”老天师缓缓说道，“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