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雷。”

“你不能吗？”孙明明知故问。

“这是件伤心事，但我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不能。”

张灵玉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阳雷，只有童子之身才能够修炼，破了童子身，就只能修炼阴雷，在师父不传我完整的雷法之前，又或者动用符箓一类的手段，是不可能用出阳雷了。”

张灵玉乃是龙虎正一符箓派，自然会符箓之法。

而对于张灵玉这一点执念，孙明倒是不打算道破，毕竟张灵玉与张楚岚不一样，有老天师作为师父，自己在夺得“天师”之位前，与天师府可没有半毛钱关系，无权代替张之维进行指点。

所以——

“你不是童子身了？”

张灵玉默默地看着孙明，怀疑这位也喝醉了，所以脑子不怎么灵清，过来打趣自己。

自己刚才那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吧？

尽管他当时下山去看望夏禾这件事，一小部分非龙虎山异人也知情，他也算是释怀了一半···

但也不要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啊！

被这儿的其他人听见了，他会很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