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对方发来一份合作宣发的方案，其实就是两家互相吵架，制造话题，从而提升两部戏的热度。

周寒川理都没理，直接把方案扔垃圾桶了。

“老板，我先联系的菲姐，她说这事儿你做主。”小秘书眼波流转，老板娘看来心中有气儿啊。

“咱们要听话，要善良，要从善如流。尤其要多听对手方的意见，别人的意见，就是对咱们的勉励。”周寒川把视频拉到开头，从头开始看，“既然如此，就按照他说的，把他们的排片下调三分之二，空出来的不要给《赤伶》，给同档期的其他电影。留一些午夜场、早间场给他们，凡事不能做绝。”

“老板仁德，属下佩服。”小秘书装模作样，双手抱拳行礼。

“去！换上《绣春刀》的戏服，给我走两步。”周寒川挥了挥手，继续观看访谈。

老张长了不少记性，只敢阴阳怪气几句，不敢针锋相对，实在是无趣。

“义父……”

“噗……”

“老板，你真没有情趣。”小秘书轻哼一声，一路小跑，戏服在家里，得回去拿。

这条视频已经在网上发酵，无数网友纷纷吃瓜。程龙演唱会的热度刚过，又有新的热度接力了。

路川炮轰周寒川，有网友称之为“双川斗”。

周寒川翻了翻，发现自己的支持者还真不少。

这事儿对他来说，根本都不算事儿。但他现在不只是代表个人，还有几家公司，还有一堆人。

一个个电话打过来，一通通电话拨出去，他必须对此事做出回应。

于是，六寒的微博又更新了，只有短短八个字，“有碍观瞻，如你所愿。”

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大地影院那边，他只是股东，不像嘉禾和周天那般，可以直接发号施令。

“李总，我觉得《南京》这部电影立意有问题，降低民族情绪，过度美化鬼子。”

“下架倒是不必，排片先砍掉三分之二吧。”

“行！你说的对，早间场和午夜场都是成年人观看，不会影响他们的三观。”

“那行，今天排片既然固定了，那就明天开始调整。”

“好！先这样说，回头请你吃饭。”

这边电话刚挂断，小秘书带着小尾巴来了。

“大叔，这房子装修的好有风格，比天艾姐的房子好看多了。以后我要有了自己的房子，也要这样装修。”娜扎一点儿也不拘束，进门之后，四处打量，注意力很快被招牌吸引，“咦！青衣堂，天艾姐家里也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的是听潮亭。字写的好漂亮，好像是一个人写的吧。”

张天艾正和老板眼神互动，在一起久了，很多事情根本不用说出口。

老板以眼神询问，怎么把这姑娘带过来了。

小秘书双手一摊，神色无奈，这丫头跟个跟屁虫似的，撵都撵不走。

老板不太高兴，这可是青衣堂，曾漓的家。

小秘书不爽，她的家怎么了？

“娜扎，这牌子是你大叔写的。等你长大了，让你大叔也送你一块儿。”张天艾似笑非笑，长大二字说的很微妙。

“我今年十七岁，明天参加高考，已经不小了。”越是年龄小的姑娘，越不想别人说她的是小孩子，娜扎同样如此。

“还小。”张天艾呵呵笑道。

“十七岁不小，大叔十七岁的时候，已经和菲姐谈恋爱了。”娜扎不服气。

“咳咳，你俩聊天，别带上我。”周寒川正在写东西，两个脑残的对话，他不想参与。平静生活要结束了，他先把创作的剧本收个尾。

“的确小。”张天艾傲然地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又瞥了一眼娜扎。

娜扎低头，整个脚掌都在视线内，自卑情绪再一次涌上心头，“大又不能当饭吃，都是累赘。”

“你大叔喜欢大的，我帮你检查下，这事儿有方法。他……”

“张天艾，你是不是闲得慌？”周寒川大喝一声，把小秘书和娜扎吓得一个支楞。

小秘书啥时候跟杨蜜学会了，这语气分明是诱骗小姑娘。张天艾不但动口，还开始动上手了。当着他的面，手就往娜扎胸口摸。

张天艾吐了吐舌头，“老板，我去换装。”

娜扎追着问道，“天艾姐，什么方法？我也想变大，比小迪的还要大。”

“你不是说，这是累赘嘛。”小秘书挺了挺胸，很是傲然。

她对这里很满意，不大不小刚刚好，最主要的是老板爱不释手。

“嘿嘿，人生在世，哪能不背几个包袱。这样的累赘，多来点儿吧。”娜扎一脸谄媚，跟着张天艾进了卧室。

很快，屋里传出很歧义的声音。

“哇！好大。”

“啧啧，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