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安静了片刻,无奈地笑,拿出传讯牌,给玉无尘传讯,“玉师叔,你既收了我的聘礼,江师妹便是我的了。”
对面无人回讯。
他又继续说:“江师妹已答应我,玉师叔最好也答应,否则,你难道要我与江师妹有一天带着孩子喊您师公?”
对面仍旧无人回讯。
他又继续说:“不是我定力不足,实在是江师妹对我的身体很是觊觎。您知道的,对于她,我也是纵着的,我怕时间长了,我没定力,把持不住。”
对面仍旧没有回音。
他又继续说:“总之,我们这一生,肯定是要在一起的,一个婚契而已,或早或晚,也没什么区别。我是这样想的,江师妹那个性子,大约也是,她既对我的身体觊觎,我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从了她,怕是有一日会惹的她不高兴再不理我。一旦从了她,您知道的,我怕是要丢盔弃甲千里。”
对面仍旧没有回答。
他叹气,“哎,玉师叔,合欢宗的双修之道,据说有助于她恢复修为,我有些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