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贞棠对应宗玉说:“你有没有觉得,轻蓝与那小丫头,不太对劲?他即便要依照清虚玉宗主的嘱托,关照那小丫头,也不必非要住一处院落。以他如今元婴的修为,就算住在隔壁,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她是否有不妥。”
应宗玉看着贺贞棠,发现他是真不知道在昆仑时,轻蓝对于那小丫头,便不一般了。曾经卫轻蓝以灵力反补,他便隐约觉得,会有这一日,毕竟,轻蓝对那小丫头,从开始,就与对待旁人不同,多了几分主动亲近和兴趣。
男女之间,情意产生,往往都是从最开始的关注和兴趣开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曾经提醒过卫轻蓝,但他那时就没想听的样子,如今再说什么,也无益。
他对贺贞棠道:“嗐,贺师兄,你我经历这一遭,大难不死,但将来的前途,也算是断了一大半,就算回到宗门,重新修炼,你觉得,我们还能有成大道的机会吗?”
贺贞棠也知道希望渺茫,“我在说轻蓝。”
“我也在说轻蓝。”应宗玉道:“与其操心他,不如操心操心我们自己。他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自己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左右,即便宗主,也左右不了,否则当初他也不会不听劝阻,独自跑去不周神域了。他与那个小丫头如何,好也罢,坏也罢,他想必自有打算,我们管不了那么多。”
贺贞棠噎住,“所以,你也看出了?他们两个……真是……”
应宗玉道:“他们的事儿,该是咱们宗主与清虚的玉宗主该担心的事儿。况且,你觉得,以轻蓝自己,一把先天剑,就能救咱们从琴鼓山出来?”
贺贞棠摇头,“罢了,你说的对,是我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