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师叔,您现在不用管我,您、您忙您的,我自己玩就行,绝不会打扰您,我、我若是犯困了,再喊您。”
于从容好笑,“怎么这么紧张?论道而已。”
江离声小脸皱成一团,“我对道法,不太精通。”
说不太精通,都是抬高了自己,她实则是觉得自己一窍不通,就像她师父说的,榆木脑袋。她只会胡乱折腾,不会正儿八经修道,论道在她看来,如听天书。
于从容若不是见识过她的本事,也不能相信,她连论道也不会,她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好吧,那你自己玩。”
江离声点头,想着于师叔真是一个很好的长辈,她拿出笔墨纸砚,开始练字。
于从容站在她身边,瞅了两眼,评价,“这字倒是跟你一样可爱。”
江离声脸红,腮帮子鼓了鼓,发狠地说:“我会把它们练成不可爱的。”
于从容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