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声没那么脸大,可从来没敢跟卫轻蓝、叶星辞比什么。
她当年一招被叶星辞的剑掀飞,至今仍记忆犹新。
她师傅嫌她丢人,在她大比完,麻溜地将她打包弄回了清虚,以至于,她没看到后来与叶星辞对招的卫轻蓝,据说二人当时打的轰天动地,十分精彩。
后来,卫轻蓝胜得第一,叶星辞屈居第二。
去通秉的弟子很快回到了山门前,与他一同来的,还有叶星辞,以及太乙的几名峰主堂主。
叶星辞一身太乙宗主亲传弟子服,天青色低调又华贵,周身绣满锦绣祥云纹,为区别一众弟子,太乙的裴宗主虽然不像昆仑的秦宗主对卫轻蓝特制绯衣那般张扬,但对于唯一的亲传弟子,也足够花费心思,不想让他被比下去,锦绣刺绣十分醒目,让人一眼辨认。
若说卫轻蓝不笑时如昆仑山巅的雪,清淡疏冷,高不可攀,笑时带着几分散漫懒意,漫不经心,叶星辞便与他全然不同。他周身沉静,气质润雅,没有因为容貌毓秀让他看起来更招眼,反而他整个人气息十分内敛,仿佛如一把上等的锋利宝器被深藏,但举手投足间,还是隐约透出几分藏不住的锋芒。
娄千艺小声说:“叶星辞可真好看。”
江离声扭头瞅她一眼,也小声说:“据说整个太乙的同辈女弟子都喜欢他。”
娄千艺立即站直了,收回视线,一副再不敢看一眼的模样,“好可怕。”
江离声没忘记,在昆仑时,赵可欣和祝文茵喜欢安如许,她被牵连受了多少麻烦,如今来了太乙,这人更不能靠近,否则真会被太乙的女弟子给吃了。
两个人自诩小声,但山门前这一刻太安静了,昆仑清虚的几名弟子都听的清楚,不约而同看了二人一眼。
娄千艺不好意思,小声嘟囔,“我就是说说嘛,好看的人,谁都能看得见。”
江离声察觉叶星辞的视线倏地扫过来,她立马扯了娄千艺一眼,“闭嘴吧你,被人家听到了。”
娄千艺也感觉到了,心想这叶星辞好灵敏的耳朵,立即闭了嘴。
很快,叶星辞带着人来到了近前,衣带行走间,随风飘摆,因步履匆匆,显出几分恭迎,停住脚后,立即拱手,声音清越,“晚辈来迟,让两位师叔和诸位久等,快请。”
于从容摇头,“不迟,是我们没有打招呼,便突然上门,打扰了。”
“不打扰,事有紧急,两位师叔和诸位能来太乙做客,求之不得。”叶星辞看了一眼被陆少凌和席季礼背着的人,惊住,“昆仑的莫师叔,清虚的花师叔,因何故,伤的这般重?”
于从容叹了口气,“我们也不知为何,找到她们时,她们就已这般重伤了,具体内情,还得等她们醒来后再细问。如今要紧的是让他们借用贵宗的筑灵池一用,否则修为怕是要掉尽。”
叶星辞点头,十分痛快,“我这便带两位师叔去筑灵池,的确先疗伤要紧。”
他不再多言,与太乙的几名峰主一起,请众人进了山门。
太乙千云峰的一位峰主钟余元与楚沥青说话,“楚师兄,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突然来了太乙。你这是从何处来?我观你们一行人,似乎都受了不小的伤?这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因于从容不怎么出昆仑山门,与太乙的人都不是十分熟悉,楚沥青早些年为了寻灵药灵植,时常出山门,四处走动,自然与太乙的人偶尔遇到,颇有交流结交。故而他寻楚沥青说话。
楚沥青一言难尽,“是在七玄门被伤的,待稍后修整下来,我与钟师弟等细说。”
钟余元点头,似十分纳闷,距离太乙上万里的七玄门受伤,不知为何跑来了太乙?要知道,距离最近,应该是清虚啊。
叶星辞带着众人来到一处山峰前,停住脚步,对于从容和楚沥青道:“两位师叔若是放心,且将人交给我,我亲自将莫师叔和花师叔送去筑灵池,也会派妥帖的人守着她们。”
于从容点头,“我们既然来了太乙,自然放心,劳烦叶师侄了。”
楚沥青也没意见,太乙的筑灵池,自然不能随意谁都能进,更不能他们这些人都进。
见二人答应,叶星辞招手,有两名弟子走了过来,一人一个,接过了陆少凌背上的莫如烟和席季礼背上的花时方。而叶星辞说了句“两位师叔和诸位稍等。”,便动用宗主令,打开峰门,带着人进了此峰,随着他带着人进入,此峰又重新封闭起来。
钟余元对楚沥青和于从容道:“宗主突然闭关,丢下了一堆事务。星辞从昨日到今日,一直未得闲。数日前,太乙两名弟子,在凡间的河新城出了事儿,今儿又得到消息,也有两名弟子,在七玄门出了事儿。星辞正要派人去查,不想楚师兄和于师妹来了,刚刚你们说也来自七玄门,不知你们是否也是去了河新城?你们来的正好,稍后跟我们详细说说,河新城和七玄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楚沥青点头,“没错,我们正是从河新城和七玄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