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陷入了僵局,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聚焦在李妪身上,等待着她的抉择。
此时,陆玄心轻轻扯了扯紫篁的衣角,示意他该上场了。她心中暗自思量,再不出手,李妪可能就真把黑袍人给放了,而且慕容婉清如此狠毒,她绝不能让这种人掌权。
紫篁这家伙却趁机占便宜:“你亲我一口我就上。”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陆玄心气得直扯他耳朵,低吼道:“你干嘛呢!别忘了你是我仆人!不愿意就滚!”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与无奈。
紫篁装模作样地喊疼,然后陆玄心无奈,只能搂着他的腰,身形轻盈地跳到了李妪身旁。
“哟,这么热闹,我也来凑凑。”陆玄心笑靥如花,对众人说道。她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看她表演,那自信的模样,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端木凌飞一见陆玄心出现,脸色大变,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和紫篁,怒骂道:“陆玄心,你怎么这么急不可耐?以前在大街上就往蓝某怀里扑,现在又找新欢了?真不要脸!幸好我们还没结婚,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配进我们皇室!”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
陆玄心还未开口,紫篁便已身形一闪,端木凌飞如同被炮弹击中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知死活。
黑袍人见状,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个人比李妪还厉害!他心里直嘀咕,靖江国什么时候藏了这么多高手?
他眼珠子乱转,紧握着爆灵珠,想要靠近陆玄心。直觉告诉他,只要抓住这个女人,就能脱困。
“找死!”紫篁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黑袍人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脑子里响起了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威压如山,空气都被压得扭曲了。他疯狂运转灵力,却根本无法挣脱。黑袍下面已经湿透了,全是冷汗。
他惊恐地看着紫篁,心想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这么恐怖?
端木正清也被紫篁的速度惊到了,他怀疑紫篁的出现是不是有什么高人在背后安排。他看向陆玄心,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这个女人以前不是废物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漂亮,气质还这么好?而且看她和紫篁的样子,明显是在看戏很久了。
他想起自己退婚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怀疑起来,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吗?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比他儿子强多了。
他眯起眼睛,垂下眼帘,心里五味杂陈。他既懊悔又无奈,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李妪看到陆玄心虽然没感觉到威压,但是看到黑袍人的样子也知道紫篁不好惹,于是稍微安了心。她感激地看向陆玄心,心中暗自庆幸有这样一个强大的盟友。
慕容婉清她们这时候也回过神来,惊骇地看着紫篁,尖叫着跑到端木凌飞身边,完全不顾自己的仪态:“锦儿!你怎么了?别吓母后啊!”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显得格外凄凉。
陆玄心笑着对李妪说,然后听到慕容婉清的叫声,好奇地问紫篁:“你杀了他吗?”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并不在意端木凌飞的生死。
紫篁不高兴地说:“你心疼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醋意和不满。
陆玄心莫名其妙,她就是随口一问,怎么紫篁反应这么大?她没放在心上,走到黑袍人面前,无视他阴冷的目光,取走了爆灵珠。然后她运起灵力,一脚踢向了黑袍人的要害,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啪!”一声清脆,如同夏日午后的惊雷,猛然间炸响,震得周围人的心弦都为之颤抖。那声音,就像鸡蛋被猛然敲碎,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决绝与力量。周围的人吓得一哆嗦,尤其是男人们,脸色瞬间变得比便秘还难看,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仿佛连站立的勇气都被剥夺,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这女人,哪里还是人们口中的那个废物?她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简直是变了一个人!她的眼神锐利如刀,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与之前那个被人随意欺凌的形象判若两人。
要是之前还有人怀疑她在街上的那些英勇传闻,现在全都被眼前这一幕给震得烟消云散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一种力量与决心,让人无法再将她与“废物”二字联系在一起。
“哎哟!”一声惨叫划破天际,那个穿着黑袍的家伙疼得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双手紧紧捂住下面,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那惨叫声简直要刺穿人的耳膜,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脸色难看得跟猪肝似的。他在地上打滚哀嚎,那张脸扭曲得跟鬼一样,瞪着陆玄心,心里把慕容婉清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陆玄心心里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的火焰,熊熊燃烧。她想起嬷嬷的慈祥面容,那温柔的眼神总是充满关爱与呵护,而今却遭人毒手,她心中的悲痛化为愤怒,一脚接一脚地狠踹黑袍人,仿佛要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