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了点毛病,他才下定决心前来打扰。
不过,在那个时候,秦捡反而还真的不觉得他来找自己是打扰,课业如何他已然心中有数,就连日后去哪里读书求学,他也早已心有乾坤。
只不过是依了家中长辈的叮嘱,也是得天之厚,越是应该尽量普通一些,以免反增祸事。
他当时年轻,但听得进长辈的话,少时也有过几次出挑反受其乱的经验,便掩藏起了锋芒,轻松愉快地混迹在普通人之间,过了一个简单的生活。
在秦捡的父母长辈看来,这也算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保护。
像他这样的人,只能藏一时,藏不了太久。当秦朗爷爷找上门来时,秦捡的父母已然看见了那藏不住的苗头。
也算秦朗爷爷当时运气好,居然没有在秦捡家里那边受什么阻碍,就能轻轻松松地跟秦捡碰上头。
事后,秦捡想过。
也许,不是秦朗爷爷的运气好。
应该是秦捡这一代迎接的这一个子孙的运气,属实非凡。
而今时隔多年再看。
秦捡望着涂婳周身带着一点淡淡的不易被人察觉到的浮光,心中暗道,难怪这两个人的气运相似且相合。
原来气运恢弘之人,行路之时自然有万千助力。
秦捡不免心中猜测,后来秦朗爷爷梦中所见,送孩子回来之人,会是她吗?